那戒指上鑲嵌著零星的粉鑽,看起來猶如無數顆鑽石組成的玫瑰,是女人都會被這樣的珠寶所陶醉。夢寐以求的戒指竟就這麼悄無聲息地套在手指上,彷彿根本不容她有所拒絕,不知道這是霸道,還是不容抗拒的魅力?
周喬捂著嘴樂了一會兒,連黑眼圈的事都忘了。這時,有人在門外敲了敲,說:“喬,你在裡面嗎?”
“在!”
“請開門。你的衣服我已經熨好了。”
周喬急忙洗了把臉,回頭看自己亂糟糟的頭髮和皺巴巴的衣服直覺得洩氣。開啟門,他看見她,頓時浮現一絲輕鬆的表情。在進門的時候,他沒有看到周喬。這讓他有了瞬間的恐懼。直到發現浴室的燈亮著,他才試探著敲門。但便是這開門時的一眼,曾經相擁的記憶湧了上來,他突然為眼前看到的景象不能自制,問:“我想幫你洗頭,可以嗎?”
周喬頓時有些尷尬。難道對方是在暗示她的邋遢?她搖了搖頭,說:“不用。我頭髮太長,洗起來很麻煩,還是自己來得方便。”
他低了頭,“哦”了一聲,便放下乾淨衣服關上了門。周喬拿起衣服的時候才明白他剛剛邀請的意味。洗頭?他真是謹慎到令人哭笑不得。
周喬對鏡子瞧了瞧,帶著有生以來最自信的笑容。那種長久以來對於年齡增長的恐慌和自卑便這一刻沒了蹤影。這就像是世上最有效的美容靈藥,能讓女人瞬間魅力無窮。
周喬邪惡地想,一定得做得壞事才行。她出了浴室,看見他站在窗前背對著自己。那背影比起從前有幾絲成熟的意味,卻仍然優美無比。他有著天生的溫暖的甚至帶著點憂鬱的優雅,想讓女人寵溺或者折磨的氣質。
周喬看著看著倒沒了那份邪心,直覺得這樣靜謐的氣氛一直持續下去也無所謂。他卻很快意識到了她在背後,回頭便問:“怎麼了,衣服出了問題?”
她靠著牆,晃了晃左手,反問:“這是怎麼一回事?”
“你不願意嗎?”
“你知道我快跟別人結婚了。昨天我家還擺了定親宴來著。你那時都在看著吧,從我家到教堂,直到故意讓我發現?”
他沉默,然後說:“你給了我的最後通牒,我必須來。”
周喬頓時生了點悶氣,道:“我不這樣逼你,你想什麼時候來?”
“喬……”他喚了一聲,彷彿是在緩解心中的痛楚。
周喬走過去就開始咬他,咬他的脖子和耳朵,按照熟悉的記憶開始了漫長的撩撥。她撩撥他,卻不許他反抗,直到他學會服從。這一次,周喬為所欲為了一回,感覺比被動的時候更疲憊。末了,他便抱她去了浴室,真正給她洗了頭髮和身體。
周喬累得靠在他身上不想動彈,任由他擦拭她的頭髮。那烏黑的長髮實在太過多情,盤旋在兩人身上,像堅韌的藤蔓。
“結婚了便不再離開了?”她喃喃地問,彷彿不想知道答案。
“我從沒離開過你,只是你沒有察覺。你每到一個地方,我都會買那裡的明信片,想著結婚以後留作證據。”
“若這是真的,你可真忍得住。全世界都被我走過一遍,你都快成跟蹤狂了。”
“除了跟蹤,我也做了其他事,至少現在有足夠的資本娶個好妻子回家。”
周喬想到了卡爾和傑克教授,便問:“你難道也去了瑞士?”
“嗯,我的工作比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