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番混亂的思考,周喬突然抓著妃的手,問道:“波卡,真的存在嗎?”
妃正因人們的嘲笑而顯得有些氣憤,聽周喬一問,立即回道:“當然,當然存在!對自己沒見識過的事物就持否定態度,太幼稚了!”
這話是氣話,也很偏激。周喬聽得出妃是認真的,更甚者她如此肯定的語氣源自於她擁有過類似的親身經歷。但周喬很快也感知到了這背後存在的潛在危險,所以不敢再去深究。就在傑克教授的演講即將結束時,她找了藉口,離開了座位,再也沒有回去。
來到酒店最為熙攘的大廳,她立馬打電話給沃利。電話一接通,她迫不及待地說道:“我們今天回去。我現在就去訂機票。”
“怎麼了,喬?發生了什麼事?”沃利在吵雜的片場裡聽見周喬呼救般的聲音,立刻擔心起來。
“我不喜歡這裡,早點回去好不好?”
“可是彼得他……”
“是他重要還是我重要?”周喬幾乎是吼出來的,引來周遭一陣側目。
“好吧……你去訂機票。我們今天回去。”
這時,電話裡愛德的聲音隱約傳來:“沃利,發生了什麼事?你臉色不好……”
沃利隨口回應道:“沒事,別擔心。”
一瞬間,原本想要為自己的任性道歉的周喬發覺自己已經切斷了通話。她開始莫名的不安,像煙癮發作了那樣。可洛杉磯對於煙槍都是殘酷,所以總也找不到發洩的途徑。
周喬焦躁地跺腳,準備回房先將行李收拾了好離開。站在電梯口,電梯的按鍵又被她折騰了十幾下。
“按一次和按十次,沒有區別的。”有人這樣奉勸她,聲音不急不躁,還帶了十分的好意。
周喬不理他,自顧上了電梯。他隨即跟了進來。
“你太陰魂不散了吧,保鏢先生!”這口氣聽起來酸得嚇人,辣得嗆人。一起進來的幾個搭電梯的見勢不妙,紛紛退了出去,寧願等待下一班。電梯裡剩下兩個人時門便迫不及待地合上了。
周喬按了樓層鍵,裝鴕鳥似的不聽不看不說話。狹小的空間中,空氣都變得異常沉悶。
“你要走了是嗎?”他突然開口。
周喬準備當這個人不存在,於是什麼反應也沒給。
“你其實不用這樣敏感。我們不會因為三年前的事再牽連你進來。關於這一點我可以保證。”他頓了頓,說,“但你同行的那位朋友,你離開他吧。他會讓你難過的。”
周喬冷笑一聲,用最不屑的方式拒絕了他的“好意”。他倍感冷落,臉色終於添上了些許的落寞和挫敗:“喬,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冷漠?”
周喬覺得是該把事情說個明白,於是深吸了口氣,回他道:“你不知道原因,好,那我告訴你。我非常討厭你。我被你們關了八天,身不由己,至今噩夢不斷。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這件事。所以收起你那些示好的話,我不領情!”
樓層到了,周喬大步跨出電梯,滿意地發現他沒有跟出來。終於甩掉這個瘟神,她不禁鬆了口氣。手機突然在這時響起,周喬一看來電是愛德,猶豫了一下才接起來道:“什麼事?”
“為什麼突然急著走?我為你們這趟旅行準備了多時。你忍心讓一切計劃泡湯嗎?”
“沃利讓你來勸我?”
“不,他接了你的電話,馬上說要回去。”
“你挽留我是為了挽留他?”
“周,為什麼你對我總有意見?”
“因為……我不是個大度到分享男友的女人!”
電話因為訊號不足而結束通話了。周喬握著手機,覺得自己有些過火。她愣愣地看了手機半晌,決心回撥過去為自己的失態而道歉。哪知一雙手早已從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