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白學的,愛德也不可能真跟她打架。當週喬騎在試圖對她動粗的男人身上時,她勒住愛德的領帶,威脅道:“警告你這招只能用一次。下次敢這麼扯我頭髮,我會把後悔兩個字永遠印在你的字典裡。”
愛德沒有對這姿勢反抗,反而有些享受地仰望身上的女人,壞笑著說:“你的小腿很有力,能夾得這麼緊。做的時候應該能讓男人很興奮吧?”
“可惜啊,我技術好不好,你一輩子都沒機會知道了。”
“為什麼不?我又不像沃利,女人也能讓我興奮。”
周喬看著他,發覺他不是在說謊,他的身體真的有反應。這個男女通吃的傢伙讓周喬長了見識之餘,立刻對他退避三舍。
以前就算在他面前換衣服,她也敢。但現在,她發覺很有必要重新評估對GAY的認知。特別是愛德可以隨意進出她的房間,隨時隨地找到她的所在。這常讓她有種被富翁豢養的感覺。
但愛德給她的東西都還算體面,在她接受的範圍以內。這種默契雖比不過沃利,但至少讓她感到擁有尊嚴。依附愛德很大程度上是為了自保,所以有些事要忍的必須要忍受下去。
周喬在忙碌之際仍舊會回學校露臉。偶爾碰上沃利,她也像以前那樣打招呼。只是兩人話題都少了,談不了幾分鐘便要分道揚鑣。沉重的未來漸漸扭曲了他們的關係。分手得早不能不說是一種幸運。
這一天,周喬特地請了半天假在學校圖書館趕論文。愛德特批,讓她努力學習。周喬問他怎麼不用準備畢業。愛德回她一串笑聲。是啊,他的文憑本來就是一種裝飾品,哪裡需要去努力?
萬惡的資本主義壓迫底層人民。周喬發狠地在圖書館查資料,心中尤其覺得憤恨。就在她跟英國中世紀文學打得火熱的時候,有人在她桌子上輕輕敲了敲。她抬頭,隨即一愣,像夏天看到冰激凌,冬天看到麻辣火鍋一樣地笑了。
“你怎麼來了?又來公幹?”她忍住臉上的笑意,問桌對面的男孩。她對他是有惱的,因為那間小公寓的安全屋再沒出現他的面孔。周喬時常擔心自己被他遺忘了。他這樣優秀,豈會流連一個千里之外不可碰觸的存在?但就在這一刻,她定下心來,為他的再次到來而欣喜不已
波卡似乎感染了她的喜悅,臉上流露出迷人的酒窩。他說:“我申請來參加跟美國的生物合作專案,所以會留在這裡很長一段時間。”
“咦?你的保鏢工作呢,這樣對妃豈不殘忍?”其實周喬心裡樂歪了,口氣上卻沒放鬆。
“她也一起來了。美國是科技相當先進的國家,能來這裡工作很不容易。我們都努力了很久才得到資格。不過,這麼久沒見得你,也沒跟你聯絡,我怕你都快把我忘了吧?”
周喬聽見妃也一起過來,頓時就明白這背後是怎樣一場追逐戰了。三角戀算是老戲碼,何況她這個老女人硬要往一對少年少女當中擱著著實不太合適。周喬有技巧地接話道:“嗯,我是快記不得你的臉了,就像背書背得滾瓜爛熟,時間一長還是忘了。”
“……”
“今天我請你和妃吃飯。你們肯不肯賞臉?”
“妃她還要一個禮拜才能到。我提前來的。如果你要請客,我答應。但這一次,你不能再把自己灌醉。我可受不了你發酒瘋。”
“安啦,我現在都快成修女了,抽菸喝酒都戒了。”
“為什麼?”
“哼哼,秘密,先不告訴你。你等幾個月就知道了。”
合上書本出了圖書館,周喬直覺得今天真是可愛的一天,空氣是這麼清新,草地是這麼碧綠。身邊有個能緩解壓力的東西就是好。要是能摸得著,蹂躪得到,那更加完美了。
就她在邪惡地進行自己的幻想時,身體已被人緊緊抱住。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