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手指頭絞在一起的速度快得驚人,想狠擰古妮兒耳機又沒臉抬頭。方才叫了那麼大聲,丟死人!
好死不死,笑得瘋狂時展浪現身於一樓。
眼尖瞥見,古妮兒揚高手臂喚:“展大哥,這裡這裡!”
代蕊心裡“咯登”一下子,絞手指速度翻倍,臉上溫度高達45。死男人、臭男人,好死不死這個時候出現!
來到代蕊身旁的空位,展浪發現她垂得很低,不解,也跟著低下。“代姑娘,你的臉怎麼這麼紅?”驚愕,伸手一摸,燙人!
“閉嘴!”代蕊羞憤的拍開他,“都是你害得!!!”
“我?”傻冒展浪指著鼻尖著實不解。
“對啦,就是你展大哥!”古妮兒咬著燒包吐字含糊不清,在眾人的擠眉弄眼下將代蕊經典語句重複。
聽完,展浪消化這句話約十幾秒時間,一屁股坐在椅上,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隨後與代蕊一起往床上一趴。啊啊啊——沒臉見人啦——
爆笑從這一刻響徹客棧,久久不去。直至一名官兵打扮的中年男子踏進才令笑聲停下。
男子一身風塵疲憊,倦態滿容,腳步顯得拖遢不潔。抹去頭上的汗,隨便找張桌坐下,小二記下他所要的早膳後下去準備。
胡炎眉頭微鎖,眯了三分之一的眼睛凝望男子。男子雙目泛紅,看上去像是哭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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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言休小聲問道:“炎,你認識他?”
頓了兩秒,胡炎收回目光,“他是‘株州’的守門兵。”
此言一出眾人心中立即有底,古妮兒壓低嗓音:“看他的樣子一定日夜趕路,來京城怕是要晉見皇上救災吧?”眼睛那麼紅,家鄉遭難心裡一定很難過。
“我想是的。”胡炎點頭,“湖南離京城不近,除‘株州’外,湖南其它地區均受到大幅度‘瘟疫’傳染,我離開‘株州’時疫情還在向周邊擴散。湖南為中心軸,湖北、重慶、貴州、廣西、廣東,江西將它牢牢圍在中間。換言之,若‘瘟疫’擴散,首先便是這六個省份的邊區受染。”
倒抽口氣,古妮兒拿著筷子手微微發抖。天吶,這麼大範圍圈可如何是好?
“廣西啊。。。。。。”言休托腮喃喃自語,眼神飄遠。
“廣西怎麼?有何特別?”古妮兒。
“呵呵,說起來我與大哥、三弟同廣西還結了不少緣。”
聞言,冷魄、金恆進食停下,均抬頭望向回想過去的他。
“譬如說?”
“過來,我告訴你。”言休朝她勾手指。
帶著好奇與狐疑,古妮兒起身繞到他身旁奉上耳朵。
言休超超小聲耳語,只用他二人能聽見的音量。
聽罷,古妮兒驚得瞠圓又目,嘴一張就要叫,好在自己有自制力用手牢牢捂住。
言休瞅著她得意洋洋的點頭,眉梢揚挑,“嗯哼。”
冷魄、金恆用膝蓋想也曉得他講得是哪件事。
古妮兒捂嘴快速回到坐位,指著他三人的鼻子,嘴唇一開一合,拼命嚥下口水,壓抑低呼:“你們膽子可真大,難怪會被人追了好幾年!!!”
“所以嘍,若不是有價值的東西誰會大動干戈滿中原追著我們跑~~~”言休看向冷魄、金恆,唇角上翹。
“得了,有什麼可美的,那玩意兒還不曉得怎麼還回去呢。”冷魄沒好氣的白他一眼,若當初不是他出餿主意偷那個東西,他兄弟三人也不會被追得到處竄,還害得他掛了一次。
“現在還在?”古妮兒左右偷偷看,聲音又壓下一些。
“當然,還不回去嘛。”言休吃吃發笑,不曉得這些年來皇帝老子都是怎麼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