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受到他的熱情,同樣,也能感受到他的疏離。他不排斥與她有身體上的牽連,卻不願意過多的讓自己動了身體之外的感情,他俯視她,眼裡是帶著情慾的糾結,像個理智與情感相悖的瘋子,都瘋了,瘋了!
永安自己艱難的爬起來,眼裡卻未清明多少。
那個膽小鬼,跑了呢!
她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拿著枕頭晃了一圈,像個早起的好心情的孩子。
一會兒床頭的電話響了起來,永安接起來,是酒店的客房服務,說有位先生在走的時候還留了東西。
永安有些好奇,搞不懂顧維琛腦子裡想的什麼。
服務員一會兒把東西送了過來,是讓人買的一套新衣服,永安挑挑揀揀地看了一下,果然符合自己的心意,只是,這袋子下面的藥盒是怎麼回事?
永安把東西拿出來,不由臉色一變。
“這也是他讓買的?”
對面服務員看永安面色不對,也只能唯唯諾諾答好。
“出去。”
永安的臉沉了下來,在門關上的剎那忽然有些慘然。
顧維琛,恨著她呢!恨著她呢!
她把手裡的盒子撕開,裡面的藥片露出來,事後藥?虧他想得周全!他是,不想再讓她懷上他的孩子吧,或許,是不配呢!
她自己冷笑,拿起電話給顧維琛撥了過去,那邊接電話的人是他的秘書。
“顧總去上海出差了,一早的飛機,很抱歉。”
永安笑出聲來,摔了電話,白色的藥片喂進嘴裡,一下一下的咀嚼出聲,像是在嚼什麼糖片似的,只有她自己知道,這麼苦,這麼苦,碎掉的是她的尊嚴呢。
顧維琛,他永遠知道該怎麼侮辱她!
☆、15。她的“男友”
誠如維琛的秘書所言,顧維琛此時人已在上海。
並不是什麼非去不可的差事,可是他卻不願意再在那座城市多呆一秒,林永安,她永遠知道該如何打攪他的生活。
傍晚的時候,洛蘭打電話來,柔聲細語地問他何時可以去她家拜訪,他才想起來已和洛蘭幾日不見,洛蘭那溫順的眉眼在他眼前浮現,卻屢屢被林永安那肆意的笑容打亂。
她是妖精!惑人的妖精!
上海本地的商會,顧維琛接到邀請去赴宴,半途的時候當地的負責人才給他通氣,這次來的似乎還有一個國外頗有名氣的藝術家安德魯·斯圖爾特,年紀輕輕卻性格古怪,大概是藝術家的通病吧。
顧維琛不置可否,他到這邊來也許是,為了散心吧。
家裡母親已開始問他,準備何時與洛蘭結婚,二人已有夫妻之實,總該給女方家中一個交代,況且,顧維琛算不得一個自律之人,與洛蘭訂婚之前的荒唐事,顧母至今記憶猶新,大概總以為成家立業才算是男兒正途,至於顧維琛由荒唐變得專一,大概洛蘭是功不可沒。
顧維琛覺得母親的猜測也有那麼幾分道理。
洛蘭啊,她太柔順了,像是弱不禁風的花兒,維琛無法對她發火,甚至在床上的時候,也不由自主的收起了某些心思,太過柔順,風烈易折。
維琛在宴會上,只是象徵性地和本地領導打了個招呼,會長那邊則是由本地的公司負責人引薦的,他有些憊懶,簡單打了招呼就自己躲到一旁,這裡不乏上司公司的大咖,有些人帶的女伴還是雜誌上經常出現的女星。
他笑了笑,自己放了杯子到了陽臺上。
遠處一片燈火璀璨,燦爛的顯盡浮華,這大概就是他所處的時代吧,最好的,也是最壞的時代。
宴會上有了片刻轟動,維琛並沒進去,靠在欄杆上吹著冷風。
待他再進去時,之前隨行的公司負責人仍處在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