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
他回憶片刻,突然激動道: “當然記得!那疤現在還在!當時說好了有難同當!結果你跑的比兔子都快!”
我摟住他肩膀說:“危急關頭,還是咱們兄弟間的關係靠的住。”
“那是!哥,咱兩誰跟誰啊!”亮子也摟住了我。
我看了眼手機時間,指了指旁邊的三輪車:“你把這車騎到潘家園牛大姐的車棚,記得要從北門過去。”
“現在?”
我嗯了聲。
“可是....去車棚為什麼要從北門過啊?那不是繞遠路了嗎?”
“讓你怎麼幹就怎麼幹,別多嘴,如果要是有人和你打招呼,你正常回話,表現的自然點兒。”
“哦,我知道了,那我去了?”
“去吧。”
此刻天還不亮,目送著亮子蹬著三輪離開,我沒有第一時間走,而是站在原地,不緊不慢抽完了一根菸。
亮子和我這一車“貨”,是我啃完扔出去的骨頭,如果那隻“狗”足夠聰明,它就會聞著味兒過來吃肉。
潘家園人多眼雜,我選擇今天不是因為別的,因為今天是週六,市場凌晨三點半就會開門了,不用過去看我都知道,肯定人烏泱泱的。
我握緊拳心想:“來吧,快現身,老子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