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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是。”

“這個和度量沒關係,只是心結罷了,看得開了,自然不會在意。”

“吳鈺,我解不開心結。”

“你若不敢面對,又怎能解開?”

馮諾諾低頭沉默,良久,她突然抬起頭,瞪著一雙核桃眼看著吳鈺,說道:“吳鈺,其實,其實我的媽媽就叫馮遠芳。你剛才唸詩,我是想到媽媽,才不開心的。”

吳鈺嘆了口氣:“對不起。”

“不怪你,是我自己不敢面對。”

“你怕打雷,也是因為你的媽媽吧?”

“你怎麼知道?”

“那天晚上雷雨交加,你神志不清地抓著我喊媽媽。”

馮諾諾聽他這麼一說,大囧,

“其實,我媽媽死的那天夜裡,天上打雷打得特別響,從那天起,每次打雷,我都會不自覺地害怕,腦子裡不停地播放媽媽死的那一幕,然後會很難過很難過。”馮諾諾說著說著,眼淚又下來了。

吳鈺從床旁邊的寫字檯上取過紙巾遞給她,長長地嘆了口氣,隨即說道:“你的媽媽,是怎麼死的?”

*

秦琪覺得,每週一三五有保鏢,二四六七沒保鏢的日子怪怪的,於是又請了一個保鏢,一週工作七天,隨叫隨到。她還不敢把這個新保鏢朝吳鈺炫耀,誰知道他會不會一怒之下拍拍屁股走人?秦琪突然有些鬱悶了,她這到底是請了個保鏢還是大爺?給他錢還得想辦法不能惹他生氣!

而在吳鈺看來,秦琪的新保鏢基本沒有保護她的能力,不過想想其實秦琪請保鏢也不過是表面上的文章,她活了二十多年都沒人怎麼樣她,總不能請倆保鏢之後就有人攻擊有人偷襲了吧?所以,吳鈺對秦琪的新保鏢,倒也沒什麼話說。可是,誰又能想到,有些事情的發生,偏偏是小機率事件呢?這是後話,暫且不提。

吳鈺一天的工作再簡單不過了,只要守著秦琪就可以。本來他打算站在門外做門神就可以了,結果秦琪堅持在自己的辦公室裡給他另外安置了一個位子,卻把她的新保鏢放在了門神的位置上。

現在我們的吳鈺呢,就坐在秦琪的辦公室裡休息,看著秦琪工作,無聊了,就在網上看看動畫片什麼的,他嘴上說要和馮諾諾輪換著掌握電視的支配權,但心裡知道這種希望很渺茫的,正好天賜良機,窩在秦琪的辦公室裡看那幾只羊與狼的故事,這種生活還真是美好啊。

剛開始的幾天,秦琪會時不時地繞到吳鈺身後嘲笑他的幼稚,此時吳鈺就會歪著腦袋笑眯眯的問她:“依你來說,看什麼才不幼稚?”

秦琪在這個時候,總是感覺自己從吳鈺的眼睛裡捕捉到了一絲狡黠,於是她便會點著頭意味深長地說道:“吳鈺,你還真是深不可測呢。”

吳鈺便會笑得很坦然很無辜也很妖孽:“原來喜歡看這些的人才是深不可測啊。”

當然秦琪也免不了跟吳鈺玩點曖昧什麼的,接東西時不小心碰碰手指,說話時離得近一點,走路時一不小心要摔倒什麼的,吳鈺對這些基本保持無視,這讓秦琪還真是挫敗啊挫敗,有的時候,她甚至會想,馮諾諾不會真的答應讓這小子隨便納妾了吧……

秦琪都不知道自己對吳鈺到底什麼感覺。這個人,他總是笑眯眯的,但那笑容裡不是友好也不是柔弱,它更多的包涵著一種能直視人心底的拒絕,這樣說似乎誇張了一點。總之,秦琪總是懷疑,她心裡想什麼,吳鈺似乎都能看到。而且吳鈺似乎從來都沒有別的情緒,微笑,壞笑,似笑非笑……他貌似從來都沒有壞心情。當你跟他交鋒時,他一般會丟擲一句簡單的似廢不廢的話讓你竟然有一種狠狠一拳頭打在了棉花上的挫敗感……

秦技元的嚴厲和不擇手段使秦琪又敬又怕,而吳鈺,即使他笑著,秦琪也會有一種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