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弟子確實不知。”
“不知道沒關係,你現在知道了也是不遲……”
陳曼玲神色淡然的說著,跟著話鋒一轉,接著道:“兩個時辰前,我那侄兒和你一起外出,而你在一個時辰前回來了,我那侄兒卻不見蹤影,遲遲未歸,我且問你,我侄兒到底在哪?還不如實說來!”
沈清聽了,面露苦笑道:“陳師叔,弟子的確在下午時分和陳師兄一起外出,只是,當時我和陳師兄前去尋你之時,發生了點意外,我就和陳師兄分散了……。”
“你和他外出是尋我?還發生了意外?”陳曼玲先是一怔,跟著,眼神頓時變得凌厲起來,此刻,她心裡隱隱感覺有些不妙。
“不錯。”沈清點了點頭道:“兩個時辰前,陳師兄傳音找我,說是跟師叔你在外巡視之時,在谷外東面方向發現了一名黑衣蒙面人,要我前去認下人。所以,我就跟隨陳師兄一路向東尋你。”
“後來,我和陳師兄到了東面一處窪地,當時還有三名同門在那等候,說是你還沒有把黑衣蒙面人抓回來,要我一起在那等候你回來,只是……”
沈清說到這裡,輕輕的嘆了口氣:“唉,只是我和那三位同門話還沒說上兩句話,不知從哪竄出一頭妖獸!那頭妖獸極其的恐怖,當時來得突然,我和陳師兄還有那三名同門幾乎沒什麼反應,就有一名同門被那妖獸撲倒在地!”
“師叔,那可是一頭四級妖獸!”
沈清面上露出一副心有餘悸的樣兒:“我和陳師兄以及兩名同門眼睜睜瞧著那名同門隕落,都嚇壞了,想也沒想,就分頭逃竄!但那頭四級妖獸太過厲害,我沒逃出多遠,後背不知被什麼東西撞了一下,弟子當時就吐了一大口血,受了重傷,只是弟子那時候也顧不得自己的傷勢,也不敢回頭,一心就想著逃命……”
“也許是上天垂憐,弟子雖然傷勢不輕,但還是一口氣幸運的逃了回來……回來後,弟子趕緊療傷,這不,弟子剛療完傷,師叔就來了……”
沈清說到這裡,再次嘆了口氣:“其實師叔這次不前來相問,我還準備稍晚一點到師叔那裡去,看看你和陳師兄回來沒?”
沈清這番話說完,不露聲色的瞧向陳曼玲,而他所說自己曾受了重傷,自然已有所準備,他這會兒的面色就很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就如剛療完傷一般。
此時,陳曼玲靜靜的坐在那裡,眼眸裡閃爍不定,卻是一言不發,似在琢磨沈清這番話的真假。
正如沈清能料到陳曼玲遲早會找上門那樣,陳俊良隕落,生魂被抽的那一刻,陳曼玲當時心裡就沒來由的一痛,有些心神不寧。
對於這種莫名其妙的感應,陳曼玲作為築基修士,隱隱感覺不妙,坐立不安。
而當她發現陳俊良不在洞窟裡,又在幽谷裡尋了一圈也不見他的身影,這種不安的感覺愈發的濃烈。
一直到她在幽谷出入口的值守弟子那裡得知陳俊良外出,還是和沈清一起外出之時,陳曼玲幾乎能肯定,陳俊良肯定要對沈清下毒手了。
陳曼玲太清楚自己這個親侄兒的性子,心胸狹窄,睚眥必報,他既然嫉恨上沈清,遲早會去找沈清的麻煩,所以,才專門出言警告。
不過,陳曼玲還是低估了陳俊良的狹窄心胸,在自己警告他之後,他轉過就打著她的招牌把沈清騙了出去。其用意再明顯不過,他寧願面對陳曼玲的嚴厲懲處,也要置沈清於死地!
陳俊良一意孤行,但陳曼玲卻清楚沈清不是易於之輩,能夠擊殺二十餘名同階修士,救出眾多的同門,他陳俊良豈是沈清的對手?
陳曼玲出聲警告他不要去找沈清的麻煩,何嘗不是想要保住他一條小命,但事與願違,自家這個侄兒並沒把她的警告放在心上。
此刻,陳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