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放。”他輕輕地說出這兩個字,語氣卻堅定如山,“我不要再放開你。”
我和他離得這麼近,近到可以清楚的聞到他身上的酒氣,而不是那股我熟悉的清香。
他如今是個醉酒之人,比起往常要不理智的多。
“花開。”他俯下身,趴在我的耳畔深深地吸了口氣,“我從沒有離你這麼近過,從來沒有。”
我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噴落在肌膚上的感覺,有別於周卿言給我的心跳騷動,他這樣只讓我整個人繃緊,如臨大敵。
我和他不該像現在這樣。
“你做的一切,我都不會指責你。”他陰險狡詐也罷,處心積慮也罷,雖然導致了錦瑟與我的反目,但站在他的立場上來說,這樣做也無可厚非,“事情到這種地步,已經沒有任何挽回的餘地,就讓這些都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