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撫平她傷痛的人,似乎只有陸少琛。
在她快要昏迷時,耳邊傳來刺耳的剎車聲與陸少琛心痛的呼喚。
“陸部長……”他來了,她就可以安心地睡了。青荇帶著酸澀的笑合上眼睛,身體虛軟地滑落。
陸少琛跳下車,及時接住青荇。他像抱著一隻瓷娃娃一樣,小心翼翼地呵護著她:“酸杏兒,你流淚的時候為什麼不找我陪?”
緊緊地將青荇收進寬闊的懷中,陸少琛在心底發誓,此生要好好守護她。只要她在他身邊,他就不會讓她掉一滴眼淚。
青荇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有一雙粗壯的手臂正繞過她的腰,交握在她的小腹。她倏地漲紅臉,起掰開那雙如鋼琴師般修長完美的大手。
“醒了?”耳後傳來陸少琛如中音提琴最優雅華麗的D大調的低沉聲音,盅惑地穿透青荇的耳膜,進入她快要短路的大腦。
是陸少琛!
她的記憶停留在昏倒進他懷裡那個片斷。是他抱她離開的?
她想掙開背後那個熾熱的火爐,卻發現陸少琛的力量太大,她都動一下都有些困難。她與他之間只隔了兩層單薄的衣服,她甚至能感覺到他心臟沉穩的跳動。
“放我起來。”青荇不安地眨動著一雙染上羞赧的清眸,想要逃開陸少琛那讓她無力抵禦的巨大影響力。他在她身後,用他無形的盅惑提醒著她,他是個極具魅力的男人,而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小女人。
“我想抱著你。”陸少琛不肯鬆手,反而把一雙如火的唇貼上青荇的後勁,他一邊烙下輕吻一邊如狐般笑著欣賞青荇的顫抖。她對他並非沒有感覺,只是還不肯放下心結接受他。
“我們不能這樣。”青荇瑟縮著粉頸,想逃離這份曖昧。她才從一個可笑的婚姻裡走出來,不能這麼快就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
“為什麼不能?我未婚,你未嫁。我們兩情相悅,為什麼不能擁抱親吻?”陸少琛把唇移向青荇最敏感的耳垂,熱情地吮住。
“嗯啊……不能就是……不能……”青荇的身體竟然被陸少琛撩撥得異常敏感,她控制不住申吟出聲時,立刻後悔地咬住嘴唇。她怎麼會變得這樣?輕易被個男人給撩撥得不能自制。
“投降吧,酸杏兒,你的心裡有我,你也渴望我愛你。”陸少琛搬過青荇的身體,輕輕壓在她身邊,用一雙熾烈的唇掃過她的唇瓣,粗啞地低喃。
“這只是正常的生理反應。”青荇別開臉,推開陸少琛的身體,躲到床的另一邊。
聽到青荇的話,陸少琛的精眸倏地眯起:“正常的生理反應?任何男人吻你,你也會有顫抖申吟?”
會嗎?
青荇一想到陌生男人的吻,就噁心地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繼父那張帶著惡臭香菸味的嘴突然出現在她的記憶裡,她恐慌地閉上眼睛。她不是能輕易接受男人親近的女人,可是為什麼會對陸少琛悸動?難道她的心已經失守了?
不!
她不能!
她倉惶地張開眼,劇烈地點頭:“會!”
違心的話說出口後,她看到陸少琛眸底染上受傷的顏色,心裡有些歉意。可是她不會對他承認,在她心裡他有多麼與眾不同。
陸少琛慢慢起身,疏離地看著青荇,冷默地走出房間。
“陸……”部長兩個字被青荇吞沒地唇邊。她還有什麼理由叫住他?這次可是她親手把他推開的。
她坐起身,看了一眼這陌生的房間。簡潔的白與黑,勾勒出與眾不同的風格,熟悉的紫檀木地板告訴青荇,這裡應該是陸少琛的家。難道這是陸部長的臥室?自從暫住到這裡,她就沒主動進過他的房間,所以對這裡的一切都很陌生。她不知道他的臥室竟然如此簡單,連個多餘的奢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