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無奈呀!
第二百八十章 鏗鏘北上
身處於了一定的地位,經歷過了世事的險惡、艱辛;自然而然的就會逐漸的磨平了少年時易衝動的稜角,變得成熟和細緻起來。佈置好了對於我來說屬於戰略大後方的構架,我就又要考慮北征的具體部署、特別是將領人選的問題。既然已經先後把呂布、孫策這兩個‘禍亂之源’調集到身邊加以就近監控,一隻羊也是趕、兩隻羊也是牽!對於一些桀驁不馴、傲氣沖天的某些悍將和我心裡不太放心的一些人,這次我同樣也考慮要一同帶走。
仔細的端詳著我所列出的、準備率領著跟隨我出征的將領名單,我自己不由得也啞然失笑:我這是把一群獅、熊、虎、豹、狼等一股腦的給關在一個籠子裡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打亂套了!好在越過長城、進入大漠以後,我就要開啟籠子把他們放出去;想殺、想砍、想血肉橫飛的快意廝殺,那就讓他們去廣袤的大漠中發洩吧!
總體的戰略構想我同郭嘉、賈詡商議以後,還是要遵循了原定的方針;既採取‘兩翼齊飛’的戰略,同時對南匈奴屠各族和烏桓發動攻擊。當然,由於我自己分身乏術,我只能是統軍親往范陽西北方向的南匈奴屠各族。而正北方向的烏桓,則必須委託其他的將領統軍,在原幽州將領鮮于輔、閻柔等的配合下首先對代郡的烏桓發起攻擊,而後再逐步的深入遼西、遼東,清除烏桓的其他各部、以及與烏桓沆瀣一氣的遼東公孫氏。
無論是任何上位者,在用人方面由於考慮到‘牽一髮動全身’的後果,在大的決策上,主要的實施者往往都會首先從自己熟悉、瞭解的人中間選拔。無他,純是出於謹慎、保險的考慮;所謂的‘一步登天’其實很大程度上不過是臆想。不是沒有,也有初始就擔當重任的。但從一定意義上來講,那也只能是上位者在徹底無奈的情況下、所進行的賭博而已。
而原歷史這個時代的最大賭徒就是劉備、劉玄德。劉備先是‘賭’諸葛亮有扭轉乾坤之能,延請到之初就賦予了絕對的信任;後是‘賭’他自己乃天命所依,孤軍入蜀來個‘中心開花’,輕易的奪取了巴蜀。從劉備這種賭徒本色上來看,他還確實應該是劉氏皇家的後裔,有著同其老祖宗一樣的‘賭徒’遺傳!大漢江山的創立,先有劉邦的‘玩命’斬白蛇(巨蟒)造勢;後有劉秀的三年由‘放牛娃’到皇帝的身份轉換,期間的豪賭也不止一次(闞虓正在籌思以此為背景的下一部作品、就不一一列舉了)。
同樣,我現在就對北擊烏桓的統帥也在考慮來考慮去。此次出征與以往的中原爭霸大有不同,北方大漠的地理地貌、氣候條件等與中原區別甚大;作戰的方式也與中原爭霸迥異,習慣於了以攻城拔寨為主的中原軍旅,即將面對的大部分將是以鐵騎為主的曠野廝殺等等。這就要求統軍的主將必須能夠隨機應變的適應征戰的需要,整個征戰的理念亦要有大幅度的調整。
現在的我,內心裡確實產生了一些的悔意。為了保證中原粗安的局面能夠順利的向長治久安過度,我基本上把起家時跟隨我征戰四方的、可以擔當一方主帥之責的主要助手都留在了中原或朝堂之上,也僅僅是因賈詡所主理的一方地理位置的原因,才留下了他這唯一的一個人跟隨在身邊。想想如果現在徐庶、周瑜、甚至是魯肅身在幽州,也就不會讓我像現在這樣躊躇難決了!一方主帥的重責,事大如天的!選擇不好,難免牽一髮而動全身,會影響到整個戰局的程序,甚至會使整個戰局發生逆轉。如果出現不想看到的結果,那就正應了那句話:悔之晚矣!
雖然可以說是‘順山順水’的、彷彿極其順暢的就整合了中原,但我同也深深地瞭解:這其中經歷了多少的艱難險阻和‘千鈞一髮’式的僥倖。別的不言,為了儘快的結束‘荊蜀之戰’我孤身鬥‘關、張’的僥倖獲勝,甚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