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曉川雖然覺得這個攝像師的行為有些古怪,卻也不知道他心裡面在想些什麼,只是微笑著對方香說:“你辦正事要緊,敘舊的事情不著急,反正咱們都在什德市裡,以後有的是機會。”他也想要透過方香的採訪,瞭解更多的情況。
方香點了點頭,這才將注意力重新放到那個被採訪者身上,將話筒伸了過去,冷冷地說:“來吧,回答我剛剛的問題。”
被採訪者看著話筒愣了一下,有些尷尬的說:“呃……你剛剛提的是什麼問題來著?”
“連我剛才提的是什麼問題都給忘了,你也好意思的催我進行採訪。”在不滿的吐了句槽後,方香將問題給重複了一遍:“我剛剛問的是,你們怎麼就能夠確定。這人是被流浪貓狗收容中心裡面跑出來的狗給咬傷的?”
“我會忘記你剛才提的問題,還不都是因為你剛剛不務正業和這人聊天給耽誤的?”在心裡面腹誹了一句後,這個被採訪者衝著攝像機回答道:“我們當然能夠確定,因為那是我們親眼所見的。除此之外,我們還有證據!”別說,這傢伙還tǐng有鏡頭感,普通人在第一次接受採訪時。都不會去看鏡頭,可他卻一下子就找準了鏡頭所在。
方香頓時來了興趣:“證據?什麼證據?能夠拿出來給我們看一下嗎?”周曉川同樣也很好奇,這傢伙口中所說的證據,會是個什麼東西。
被採訪者從兜裡掏出手機,衝著攝像機鏡頭播放出了一段影片。因為將注意力都放在了這段影片上,所以方香和攝像師都沒有察覺到他這舉動有什麼不對勁,但周曉川卻是看的微微一挑眉:“普通人在這個時候,應該是將影片播放給記者看才對。可這個人卻直接對著攝像機鏡頭播放影片,這也未免顯得太有經驗了些吧?難不成今天這事情,是有人針對流浪貓狗收容中心故意搞出來的?可流浪貓狗收容中心是公益xìng質的,到底是什麼人會針對它,有什麼要針對它呢……”
周曉川一邊在心頭思索著這幾個問題,一邊將目光投向了手機上正在播放的那段影片,想要看看。被這人拿來做證據的。究竟是個什麼樣的影片。
這段影片,正是那個傷者被一條狗給咬傷的過程,其背景是一片田埂,這樣的環境在什德市郊區比比皆是,並不能夠證明就是在流浪貓狗收容中心附近發生的,畢竟影片裡面沒有出現跟流浪貓狗收容中心有關的建築。而真正讓周曉川確定這件事情跟流浪貓狗收容中心沒有關係,是有人故意想要栽贓陷害,還是因為影片中那條咬傷人的狗。
周曉川對流浪貓狗收容中心裡面收容的狗基本都認識,更何況這條咬傷人的狗。還是一條xìng格暴戾兇狠的藏犬(是藏犬不是藏獒,兩者之間的差距很大),而在流浪貓狗收容中心裡面,可是從來都沒有收容過藏犬的。這個人,分明就是在誣陷流浪貓狗收容中心!
就在這段影片剛剛播放完,又有一個人湊了上來,衝著攝像機鏡頭控訴道:“事實上。這個流浪貓狗收容中心不僅經常有貓狗溜出來傷人,同時還在虐待收容的貓狗,我這裡也有一段影片可以作證。”說著,他也掏出了手機,衝著攝像機鏡頭播放起了剛才鄭連城在商務車裡播放的那段影片。
看了這段影片後。周曉川忍不住暗暗冷笑,這裡面的慘叫聲的確是從流浪貓狗收容中心傳出去的。但那並不是工作人員在虐待貓狗,而是貓狗們在最初幾天進行魔鬼訓練時,因為吃不消而發出了來的,等到它們適應了砂子制定的魔鬼訓練後,就再也沒有發出過這種慘叫與哀嚎。只是沒有想到,這聲音居然是被人給偷錄了下來,還給當成了控訴流浪貓狗收容中心虐待貓狗的罪證。
周曉川很想要指出這些人的證據都是在栽贓嫁禍,但最終他還是忍了下來,因為他知道,眼前這些人只不過是受人指使而已,跟他們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