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句的第二個字,第三句的第三個字,以此類推,連起來是一句話‘東笳道下尋勿’。是吧?”
“東笳道下尋勿。”劉旭重複道:“這又是什麼意思?”
我指著詩歌下面的那印章說道:“你看,扇子的詩詞下面印著的是財神章,說明跟財務有關係。財神章,是以前各地錢莊印在鈔票上的,如今在扇子上。也許有什麼特殊意義。”
“東笳道下尋勿,這是諧音麼?”童梁說道:“東家道下尋物,還是東夾道下尋物?”
劉旭一聽這話,驚訝道:“哎呦,我這看了三十年也沒看出個所以然,還是您這朋友厲害啊童警官,這麼短時間就看出這門道。”
童梁笑道:“尋物,尋財物,看來你家裡還有什麼寶藏啊?”
劉旭苦笑道:“我家能有什麼寶藏。不過呢,我祖爺爺那輩確實是清末的大戶人家。當然,這都是多少年前的事兒了。現在我家除了那古宅子,也沒什麼東西了。”
“既然只留下古宅子,說不定這寶貝就藏在老宅裡呢。”童梁說道。
第一百一十九章 古宅女吊
我們正聊著,晚飯也做好了。吃過飯後,我們四個往老宅而去。
這時候已經九點多,老宅裡雖然有劉旭給準備的電熱毯,電暖氣,但是由於長久無人居住,透著一股森然寒氣。
“其實不用住四個房間。”童梁走到院子裡,突然說道:“兩個房間就夠了。”
沈越說道:“怎麼,你要跟我住?不行。”
“我沒想到要跟你去。”童梁笑道:“小黑子,跟我住。”
“這樣也好,”顧蓮生卻說道:“我跟沈越姐一起。”
沈越冷笑道:“我不習慣跟陌生人住一起。”
“我們並不算陌生吧。”顧蓮生語氣也冷下來,似笑非笑地盯著沈越。
我瞧著兩人的架勢,總覺得有點兒微妙。
“你倆這是怎麼回事啊?”我笑道:“有什麼誤會和過節?”
“沒有,一起就一起。”沈越笑了笑。
我琢磨著大冬天的,真的分開四個房間住,也夠冷。如今我跟童梁一起,屋裡倆電暖氣,也應該不算冷。
想到這裡,我才覺得沈越這個出來玩的主意真是餿主意,這是活脫脫出來挨凍啊。
我們四個玩了會兒紙牌,由於冷了點兒,大家興致也不高。到了十點,我們討論了一下明天的旅程,便各自睡覺去了。
我跟童梁到了同一個屋子,開了電暖氣。回頭一瞧,菜花已經鑽到我被窩裡去了。
童梁則靠在窗邊抽菸,將窗戶開了道小縫兒,不知往外看著什麼。
“有什麼問題?”我問道:“你看什麼呢?”
“沒什麼,想起剛才那扇子上的詩詞,說不定這兒藏著寶藏呢。”童梁笑了笑。
“這古宅確實夠老,”我說道:“你說鬧鬼的事兒是不是真的?”
“是不是真的,晚上就知道了。”童梁笑了笑,掐滅菸頭,突然問道:“你覺得沈越這個人怎麼樣?”
“沈越,你女朋友?”我驚訝地說道。童梁點了點頭。
我心想你女朋友咋樣我怎麼知道,我又不咋認識她。我正琢磨著該怎麼回答他這句話,童梁接下來的這句話又讓我無語了:“沈越好像一直穿黑色衣服。”
我擦,話題轉的有點兒跳啊,怎麼轉到衣服上了?
“額,這個我不知道。”我笑道:“不過我見著她的時候,倒是一直穿黑色的。”
“從來沒有其他顏色的衣服。”童梁說道:“我記得你說過,你那個前女友也是一直黑白色衣服,沒有什麼帶顏色的服裝。”
“這倒是,不過戚月喜歡白色。”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