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的傳來。
淚打在手機屏上,很快就暈開。
“妮妮,別做夢了!你和他已經不可能了!你現在是邵陽的妻子,你要知足!聽到沒!”陳珊妮不停地在自言自語。
陸少磊這個時候依然在辦公室,桌上要處理的檔案已經堆成了山,可他自從接了陳珊妮的電話後,心就亂了,對著落地窗,眼眸凝著某個點,打在他身上的橘色燈光和黑暗融為一體,竟有些說不出來的韻味。
薄唇上勾,譏諷暗沉的一笑。
他又給秦如歌打了一個電話。
她正在客房打算休息,就聽到手機響了,她一看,狐疑的接起,“什麼事,陸總?”
“你現在在哪兒?”
“我在陳小姐家啊。”
“你上去找她,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秦如歌握著手機,道,“我去不合適吧?”
“要你去就趕緊去。”
“哦,知道了。”秦如歌掛了電話,自嘲的一笑,陸少磊果然冷血的可以,有事的時候才給她打電話,沒事的時候就不管不問,就連她在住院期間,連一個面都沒見到。
看來陳珊妮在他的心裡仍然佔據很重要的位置,她都結婚了,心裡想著念著的人還是她。
……
陳珊妮安頓好伴娘團以後,就打算休息了,明天約的化妝師和造型師五天就會到,她也只是趁個空休息幾個小時而已。
說到伴娘團,她搖搖頭,這些年她一直在國外,哪有什麼閨中密友,即便是有,她們看中的也是她的身家背景,根本不是誠心的。
這次的伴娘,也是幾個和陳家相交不錯的朋友的女兒。
敲門聲響起。
“陳小姐,你睡了麼?”
是秦如歌。
陳珊妮雖疑惑,可還是讓她進來了,起身去拉她的手,“這麼晚了,你找我有事麼?”
“我,我剛忙完廚房裡的事兒,就想著上來看看你還有沒有別的事,如果能幫上忙的話,我一定幫。”秦如歌看到陳珊妮的眼眶有些紅,好像是剛哭過,“是發生什麼事了麼?”
“沒有。”陳珊妮握著她的手,兩個女孩一起坐在床邊,“我這裡該忙的都忙完了,謝謝你啊。”
秦如歌搖頭,“幹嘛這麼客氣啊。”她笑著說,卻不經意間看到桌上放著一條項鍊,心莫名的咯噔一下。
“說起來都怨我,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得肺炎住院。我本來打算去醫院看你的,可因為結婚的事,所以就耽擱下來了,等好不容易抽出空來,你剛好出院了。”陳珊妮話裡話外都是對秦如歌的愧疚。
秦如歌的眸子動了一下,眼睛依然盯著那條項鍊看,“我沒事了,陳小姐,你不用自責,連醫生都說了,我沒事了,再吃點藥就行了。”
“那就好!那就好!”陳珊妮似是察覺到秦如歌的視線一直在往旁邊看,她扭頭,順著她的視線看去。
是那條蝴蝶項鍊。
她突然鬆開秦如歌的手,匆忙的從床上站起來,走到桌前,把項鍊收拾起來。
“陳小姐,那條項鍊是……”秦如歌是對陳珊妮有愧疚,可她更對十幾年前的事有疑問,眼下陸少磊拿她當仇人,也不能從她嘴裡問出什麼來,而剛好又看到陳珊妮這邊有那條項鍊,她突然想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陳珊妮有點底氣不足,看著秦如歌這麼好奇的模樣,心有點慌了,“沒,沒什麼,就是一條項鍊而已。”
“可我怎麼看那條項鍊只有一半啊?”
“壞了!”陳珊妮不想和秦如歌過多的談這條項鍊,只能找理由,“對,是壞了!所以才只有一半。”
秦如歌笑著道,“真的啊?我還以為這種項鍊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