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明對他身邊的慕追雲道:“找個機會試探一下睿王帶來的這個女子。”睿王此番要在北翼國待上一日時日,身為太子妃的慕追雲應該會有很多機會可以與睿王的女人接觸。
命令的口吻,冷冰冰地不帶一絲溫度,根本不像外人所說的那樣北堂明獨寵太子妃慕追雲而冷落了其他的妃嬪。
廢話,他北堂明好男風,最寵愛的怎麼可能是個女人!
慕追雲忙點頭,她不敢忤逆北堂明,若是惹他生氣,她又沒有好日子過了!
誰都不會知道,在她光鮮亮麗的外表之下,藏著的是怎樣的不堪。
北堂明每晚都會睡在她那裡,但是……
只要一想到那樣的畫面,慕追雲的身體就會忍不住顫抖。
但是她卻不能說,不能和任何人說,因為沒有人可以幫得了她,她必須忍,忍到她生下兒子,忍到她成為皇后,到時候……
“父皇,兒臣很早便聽說了睿王爺的美名,卻不曾聽聞他已娶妻納妃,不知道今日的這位女子是何人?”萱容公主忽然向北堂擎天進言道。
萱容公主從段清狂進到大殿開始目光就膠在了他的身上,看見在段清狂身邊的慕千夜,怎麼看怎麼覺得刺眼。
她以為,這個世界上不會有像他二皇兄這樣出色的人了,沒想到,睿王段清狂,比起他的二皇兄,絲毫都不遜色。
北堂擎天又怎會不知道他的女兒的心思呢,不過這個也是他心中的疑問。
“不知睿王身邊這位女子是何人?”北堂擎天問坐在大殿左側最前面十分顯眼位置上的段清狂。
“她是本王的王妃,唯一的王妃。”段清狂回答了北堂擎天的問話。
唯一,這個詞震撼了不少人。
身在王室,身為王爺,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詞來,真的太不可思議了。
慕千夜也有些意外地看著段清狂,說明她的身份就說明她的身份,幹嘛還多此一舉,特地強調是“唯一”,誰是他的唯一!
此話一出,慕千夜就被萱容公主狠狠地剜了一眼。
當年不是就這個萱容公主陷害她的嗎?今時今日,她慕千夜換了一個身份,同樣能引來這個公主的嫉恨,這女人每天恨來恨去的,不累嗎?
“父皇,睿王爺才貌過人,想必他的王妃不會是空有其表的女子,不知道兒臣和眾位大臣是否有此榮幸可以一睹睿王妃的風采?”萱容公主怪里怪氣地說道。
緊接著,太子北堂明也站了起來,“父皇,兒臣同意皇妹的說法,但睿王和睿王妃是貴客,不如由兒臣的太子妃先舞一曲,為大家助興可好?”
北堂明不甘自己被冷落,今日有段清狂和北堂希在,兩人成了焦點,反倒是他這個太子被忽略了。
一個太子,一個公主,連著開口要將慕千夜推出來。
“如此甚好。”北堂擎天贊同地說道,“太子妃,便由你來為睿王和睿王妃獻舞一支。”
“臣妾遵旨。”太子妃慕追雲起身,優雅地走到了大殿之中。
蓮足輕點,藕臂微揚,樂聲起,她便如翩翩彩蝶舞了起來。
姣好的身姿,傾城的容顏,動人的舞姿,太子妃慕追雲在大殿之上演繹著動人心魄的一幕又一幕。
慕千夜的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悠閒自在地品著茶,慕追雲的舞蹈她又豈會不知道?身為慕府的大小姐,她從小就被無數光環籠罩著。
在慕千夜為自己的一日三餐勞神的時候,這個女人接受著琴棋書畫的各項培訓,為的無非就是有朝一日母儀天下。
當大殿之中的其他人都為慕追雲的舞蹈深深傾倒的時候,段清狂卻是忙著和慕千夜搶茶杯玩。
“你幹嘛?”慕千夜瞪了段清狂一眼,小聲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