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只要雲芊你高興,想怎麼樣都行。我們賭注可說好了啊!要是哥今天贏了,我回國的時候。你就得跟著回國去!你獨自在這邊我可不放心,教廷已經抓過你一次了,我可不希望你再出現什麼意外!”劉海說話的語氣並不嚴厲,聲音也不大。但其中有一種不容置疑的味道,更有濃濃的關愛摻雜其中。
“嗯。我聽海哥的。”楚雲芊乖巧的點點頭,她從劉海的話語中感受到了擔心與關懷,有人疼有人愛的感覺真好!這一刻她心中充斥著滿滿的幸福。根本就沒去想什麼打賭的結果,她心中已經決定,無論是輸贏都會跟著他回國去。
兩人緊緊的摟抱依偎著,心靈的交流。讓劉海也觸控到了生命磁場的交融。讓人陶醉,讓人沉迷。好半晌,兩人才被侍者來收拾餐具的門鈴聲吵到,楚雲芊微笑著,輕快的跑去把門開啟。
等房間裡又只剩下二人的時候。楚雲芊看見劉海還站在露臺上不進房間,抿嘴笑著又走到他的身邊。帶著玩笑的語氣,嬌聲問道:“壞哥哥,你還在苦等著教廷放禮花啊?我可是要收賭注了哦,快進來爬著繞圈子吧。我可要監督著小狗的姿勢哦!嘻嘻。”
劉海將身邊的美女拉到懷中,下巴抵著她的頭頂,笑著回答道:“乖雲芊,賭局還沒開始呢,你就想收賭注,那怎麼行!我都說過了,這個禮物是送給你的,必須得等著你下令,那些禮炮禮花才會美麗的綻放。
“哼,又騙人。明明是耍賴皮。為了讓壞哥哥輸得心服口服,好!我就配合你一下。”楚雲芊反手摟著劉海的身子,調皮的對著遠方呼喊道:“禮炮禮花,我命令你們!通通開始綻放吧!”
“轟!轟!轟!轟……!”連珠炮般的炸響,隨著楚雲芊的話語響徹雲霄,只看到一個rǔ白sè的半圓光罩中,一道道,一團團,各sè的能量四處迸shè,發出耀眼刺目的光芒,閃現在永恆之城西北角的高地上的夜空。遠處的教廷所在位置,頃刻亮如白晝。
這壯觀絢麗的情景讓楚雲芊一下瞠目結舌,只知道一會偏頭看向教廷那邊的聲光情形,一會又盯著身邊的大壞蛋。再傻的人也知道,這根本就不是禮花與禮炮綻放時,應有的聲音與景象。而且,高地那邊已經傳來刺耳的jǐng報聲。
劉海神情鎮定,面上還帶著微笑。終於暢快地將心中的這口惡氣吐出。這聲聲的炸響就是教廷的喪鐘,這耀眼的光芒就是老子劈向這幫神棍的閃電。這就是惹怒老子的後果,這就是惹到夏國的最終下場!
這廝還笑嘻嘻地對大美女說道:“雲芊,你小時候玩過炮仗沒有?我記得啊,把炮仗丟在封著口的罐頭瓶子裡就是這種有些發悶的聲音。而且,我們那會還會抓只老鼠放在罐頭瓶裡。再將口子封起來,只留下一個丟炮仗的小口。炮仗爆炸後,瓶子裡面的老鼠會被炸得吱吱叫喚。直到再也發不出任何聲音!哈哈”
楚雲芊聞言,並沒有跟著他笑,她畢竟是個女人。反而感到這種做法有些殘忍,臉上自然就流露出噁心不愉的神情。讓劉大老闆看見啪的一聲打在她的挺翹粉臀上。“壞哥哥,你打我幹什麼?”美女捂著微微有些疼的臀瓣,嬌嗔的說道。
劉大老闆正sè的對楚雲芊問道:“雲芊不乖,還同情起老鼠了,是不是覺得海哥做的這些事,有些殘忍啊?”
聰慧的楚雲芊腦中稍一思索,知道劉大老闆的話有所指。再一回味做出比照,就清楚了教廷的神棍們現在的情形,就如同那被裝進罐頭瓶子裡的老鼠,他們的下場與被炮仗炸到的老鼠也是一樣。
楚雲芊玉手捂著捱打的粉臀,委屈的癟嘴恨恨地說道:“霸道的壞哥哥,人家只是覺得那老鼠很噁心,又沒說你做得殘忍了啊!哼,你打疼我了,不理你這個大壞蛋啦!”說完,轉身背對著劉大老闆,繼續望著爆炸聲雖已停歇,但又被沖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