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來找他說了一次:「你是蠢的嗎?怎麼什麼都教給了他們?」
紀墨一笑:「這珠光色正新鮮,我一個人累死累活也做不了多少,若是拖慢了時候,宮中怪罪,又該如何?獎賞雖好,卻不如月例銀子,該多少是多少,不必憂慮拿了就得罪了人。」
這話說得很明白,上頭一下子要那麼多珠光色的簪子,哪裡是輕易得的,這年頭可不流行什麼流水線作業,萬一出個問題,都不知道找誰背鍋。
只看紀大哥的往事就知道了,上頭真計較起來,那是一點兒都不會客氣的,這會兒拿了賞賜,下一次就只能更好,差了一點兒那就是欺上瞞下的罪過。
這話很有道理,青年一時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他皺著眉頭,有些為難,似還要說服,卻不知道從哪裡下手。
紀墨卻不想再聽那些老調了,繼續說:「況且,我自來認為,技藝若想要發揮最大效用,該不要怕人學才是,那等單傳的東西,一代一代,可能只是重複老一輩的技藝,很難在這個基礎上創新,能夠堅持把所有學到手就算是很不錯的了,還要看後輩的才華限制,又或,是否願意在此事上耗費心力,可若是學的人多了,想法多了,便會有些奇思妙想能夠落在實處,做成更多人喜歡的物件,如此,才是那技藝的最大效用。」
一個人會,看似是壟斷了,所有利益全歸自己,可同樣,若是外頭不捧場,不認可,這份技藝也終究是要蒙塵的。
反倒是會的人多了,東西多了,外頭有了挑揀選擇的餘地,更甚者,見得多了,習以為常了,反而喜歡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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