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連軸轉通宵兩天了,你tm倒是兇的緊在這節骨眼當著老子的面逃跑殺人!”士官長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背抽著常毅的臉,話音落下的時候重重的一巴掌抽在常毅的臉上,血順著常毅的嘴角流了出來。
“第三單位647號。”士官長站起身。一個胸前掛著銅質勳章、上面一雙張開的羽翼中間一顆獨眼的上等兵走了出來:“在,長官!”士官長回過頭對他說:“最近有沒有被下達追捕的逃犯?”上等兵回答到:“長官,有一名在副城區偷竊儲備糧的逃犯還沒被抓住。”
士官長點了點頭:“將逃犯資訊串改到他的晶片內,然後就地槍決,取出晶片回城上繳。”上等兵立即答道:“是。”隨即取出一條金屬帶箍卡在常毅的臉上,從揹包裡拿出電腦準備連線常毅的晶片,顯然這種事他們並不是第一次做。
士官長點上一根菸,深吸一口緩緩吐出煙霧,另一邊上等兵已經錄入資訊完成正準備指揮士兵對常毅施以槍決,就在這時跳蚤屋走出了一名身著破爛黑色長袍的男人。
男人緩緩的向著這群人走來,帽兜蓋在臉上看不見他的容貌,只是見他走的非常緩慢非常緩慢,而就是這走路緩慢的男人卻讓士官長不停的打起了哆嗦,香菸還沒燃起幾口就掉在了地上喃喃的說:“我終於知道為什麼要謹慎監督了……”士官長轉身對著士兵們大喊:“準備戰鬥!雙排列覆蓋式射擊!”
一陣密集的槍聲響起,黑暗中槍口火蛇般吞吐,彷彿要吃盡一切敵人,子彈打在前方的土地上激起了一陣煙霧。“停火!保持警戒,緩慢撤退!”士官長命令著。上等兵一邊保持著警惕一邊說:“長官,他到底是誰,我們需要這麼警惕。”士官長明顯還沒有緩過來,一臉緊張的說道:“這不是你該知道的。”話音剛落,從對面的煙霧中飛出一條長長的鎖鏈,鎖鏈前段還有一條匕首速度飛快、準確的刺在士官長未被保護的喉嚨上,同時以士官長的喉嚨為支點左右晃動鎖鏈擊倒了士官長身邊的兩個人。
匕首“咻”的一聲又飛了回去,士官長緩緩倒地,嘴中輕輕的吐出兩個字:“聖…徒…”然後失去了生息。
煙霧散去,可其中並沒有黑袍人的身影,士兵們緊張的圍成一個圈緩緩的後撤,就在這時!其中一名士兵的頭盔突然被飛來的一把匕首刺中,穿透了頭盔紮了進去!士兵一陣慘嚎扔下槍捂住自己的臉,慢慢沒了聲音。
周圍還是一片漆黑,時不時飛出的匕首讓喪命計程車兵越來越多,剩餘士兵實在受不了這種氣氛的壓抑,作鳥獸散。良久之後一道殘壁後走出了黑袍人,這次他不是緩緩而行,而是正常步速的走到常毅身邊蹲了下來,摘下帽兜:“嘖嘖,這些人還真是死性不改,還真以為自己高人一等麼。”
為了防止有人協助罪犯逃脫,金屬帶箍被非正確的方式取下會導致罪犯昏厥,常毅眼看著黑袍人握住了金屬帶箍的連線處一個寸勁“啪”的一聲掰了開來,然後昏了過去。
黑袍人取出身上的一個水囊清洗了一下腰上拿出的匕首在常毅左手的小臂上輕輕一劃,取出了埋在裡面的晶片,將常毅扶了起來。
“看來又得換個地方落腳咯,就是餓了找點糧食還差點害這小子背個黑鍋。”黑袍人說話間扶著常毅漸行漸遠。
當常毅再次睜開眼睛時,居然是在他熟悉的時代廣場地下車庫,眼看著面前笑吟吟的老頭,艱難的說:“陳叔,是你救了我麼?”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一直居住在時代廣場地下深井房的陳叔。
陳叔本名陳耀武,一個邋里邋遢的老頭,來到這不足兩個月,來的時候沒什麼人搭理他,畢竟每天都有無數的人流浪到此。他來後沒幾天就修好了深井房的管道,居然可以取出純淨的地下水,然後就霸者深井房,別人不是不能來喝水,只是多少得拿點食物來換,不多但顯得他極為吝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