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田娟笑道:“我問你,你是不是跟李神僕很熟呢?”
花憐雪聞聲心裡第一個反應就是“李神僕,你個姥姥的,怎麼是個女孩子見了你就這麼著迷?”,他的表情也隨著他的心聲起了變化,露出不悅,可他不想讓人覺得他很小心眼,所以趕緊笑笑,掩飾自己的情緒,說:“嗯,我們經常在一起。”
“誒,那你給我說說他的事唄?”田娟滿眼都是極大的興趣和期待,緊緊的拉著花憐雪的手問:“你知不知道他的名字是誰取的?”
“他那種怪名字只有他那個怪老子想的到了。”花憐雪有些不耐煩,可又擔心田娟覺得自己小氣再不理自己,所以只好耐著性子說起了關於李神僕的事情。
“他老子叫李金鷹,你應該聽說過綠蕪的金鷹集團吧?那就是他老子一手建立的。我見過他老子幾次,是個怪老頭兒,他看我兩眼我都覺得渾身不自在,可他偏偏做什麼事都很考慮人,也很疼我。”
“我認識李神僕的時候就問過他,我說‘你老子怎麼會給你起這麼個怪名字,是不是你老子想讓你成為神的僕人’,他說他也不知道,而且他問他老子這個問題的時候,他老子總是滿眼期許的看著他,聽他給我說,他感覺自己的名字跟他老子對他的期望有關係。不過他還說,他老子的眼裡還會流露出一些擔憂,就好像生怕他兒子會發生什麼可怕的遭遇似的,他問他老子,他老子也不肯說,就只是說讓他做人一定要正直,不能有任何歪斜的思想。”
田娟盯著花憐雪一眨不眨的,忽然說:“這麼說他老子還真是個怪人呢,他是不是真希望他兒子做牧師,做神的僕人呢?”說完她自己都忍不住笑了,這在她看來實在是很好笑。
花憐雪並不覺得好笑。
或許是田娟的一句玩笑話讓他頓然恍悟,他腦子裡猛的就閃過一個想法——難道老頭兒真想讓李神僕成為神的僕人?這世上有千千萬種神,老頭兒期許他小子成為哪種神的僕人?
他又立刻打消了這個想法,因為他問過李神僕。
“你做獵魔者是不是子承父業,受你老子的薰陶?”
李神僕的回答很肯定:“不是,他應該不知道獵魔者這個職業,況且他每天有那麼多集團的事需要處理,哪裡會有時間獵魔?”
“那老頭兒又怎麼會給李神僕起這麼個具有獵魔意義的名字?”花憐雪心想:“難道只是巧合?”
田娟推了推花憐雪:“你怎麼了,在想什麼呢?”
花憐雪忙收拾心緒,淡淡的笑了笑,接著說:“我給你說,你要是看上這小子的話,可就要排隊了。”
田娟一愣:“排隊?”
花憐雪點點頭說:“你看這小子,高富帥、性格又沉穩、待人也好,更重要的是這小子還特聰明,十分的睿智,往往能根據很多細小的事情想出很多常人想不到的事情,你想這樣的高富帥會有女孩子看不上?”
田娟的臉上閃過一絲沒落,就好像她真的失戀了似的,不過轉瞬即逝,瞬間又露出了笑容,甜甜的說:“沒關係,好東西肯定會有人搶的。”
“不是吧,你真看上他了?”
田娟沒直接回答花憐雪的話,而是很期待的問:“那你說,他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子?像我這樣的,他會喜歡嗎?”
花憐雪看看田娟的紅頭髮,又看看她露骨的打扮,忍不住笑道:“你是聽真話還是假話?”
田娟想了想說:“假話吧?”
花憐雪說:“夠嗆。”
田娟喜道:“那真話就是看的上了?”
花憐雪壞笑道:“不是,真話是鐵定看不上。”
田娟真生氣了,苦著臉直接給花憐雪來了套拳法,還好她的拳頭不重,否則咱們這位花哥哥怕是要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