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會玩遊戲吧?”“也算一部分理由!”雲雀眨眨眼,突然在金易的臉頰上吧嗒一聲的親了口,這才央求道:“大叔,將我解開結好不好?被裹得熱死了!”“不行!”金易一副沒得商量的口吻,解開了還得了?再給自己來這麼一下地話。就算自己被易鳳白剛壓榨了七次。還是差點立正的。“我穿上衣服好不好嘛?”雲雀鬼頭鬼腦的道:“我保證不誘惑大叔了!”“沒門!”金易又吐出兩個字。“等會我要上洗手間,那怎麼辦?”雲雀丟擲了最後一個理由。然後軟語相求道:“大叔給我解開拉,然後閉上眼睛等我穿上衣服就好了。終於,金易沒了辦法,只得去解開,然後扭身轉到另一邊,閉眼睡覺,只聽到雲雀挪開枕頭,悉悉索索的弄了會,這才甜甜的道:“好了,大叔,我穿上睡衣了!”金易很是頭疼地轉過身來,果然看見雲雀將寬大的睡衣裹得嚴嚴實實,相信她沒耍花招了,這才哈欠連天的道:“折騰了這麼久,該睡了!”,只是張開雙臂,就讓雲雀鑽進臂彎裡,兩人倒頭便睡,,這一次的疲勞程度已經超過了以往任何一個時候,金易沒幾秒鐘就沉沉睡了去,雲雀腦袋自愛他的胸膛蹭了好一會,又用大眼看了金易剛毅地臉上很久,又親了他一下,這才心滿意足地抱住金易的一隻胳膊放在胸前地小乳鴿上邊,才睡了去。醒來時已經是下午三點,金易又是光榮的曠工一週,一氣睡了8、9個小時後,精神才好了點,總覺得胸口堵得慌,卻知道是一具柔軟的嬌軀壓在胸膛上的緣故,金易甚至只看見被窩裡的一縷黑髮,小丫頭將整個身體都縮排被窩裡了,只剩下小半邊臉蛋才露了出來,小巧的鼻孔一張一合,顯然仍睡得十分甜美。金易先是好笑了下,然後就是一股尷尬湧上心頭,我的天,那個因為睡眠充足呃立正的小金易好像被什麼東西抓住似的,想到一隻小手緊緊抓在那裡的感覺,熱血上湧,就有些鬱悶了,不過暖呼呼的,很是舒服。“不能這樣啊,罪過,罪過!”金易暗念了聲佛祖保佑,手伸進去抓著雲雀的小手扒拉開了,看這窗外光線大亮,顯然是下午了,既然早已經曠工,索性再睡一會,迷迷糊糊的再次睡了過去,但是沒過二十分鐘,他又被驚醒了,只見一隻小手又是沒有意識的摸索了過來。“莫非這丫頭在做夢夢見拔蘿蔔不成?”金易心中暗暗叨唸,實在是哭笑不得,真是很鬱悶的事情,索性將一雙小手握在自己的掌心,熟睡的雲雀兒好像有了什麼依靠似的,這才安安分分的手沒有亂動了。直到日暮西墜,鏤空雕花窗子裡射來一道紅色日光打在了臉上,金易才再次醒來,低頭瞧瞧趴在胸口的小人兒,卻見一雙美麗的小臉露了出來,有些睡眼惺忪的味道,烏溜溜的眸子正看著自己,見他望向自己,雲雀突然嗤的一聲笑了出來。“早安,大叔!”清脆的聲音在胸口響起,又朝金易低頭笑笑,問道:“咱們算同床共枕了?”“算吧?”金易微笑道:“問這個幹什麼?”“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可得對我負責任!”雲雀偏著腦袋道,神情裡有些這個年紀獨有的嬌憨。“沒問題!”金易差點笑了出來,手掌在女孩兒凌亂的腦袋瓜上撫了一下,道:“怎麼突然這樣說?”“我想,我跟你睡一塊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