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物若是想他們死,沒有人能阻止,池浩呼吸困難,他第一次認真打量柳萬鈞,柳萬鈞眼神瘋狂偏執,聲音冰冷陰森,“我活這麼大,還從來沒人敢這樣對我,你說你該不該死?”
池浩說不出話,甚至無法做一個動作,雙眼直翻白眼,他身後兩個同伴看到,連忙拿出自己的武器,一個花瓶,一個大印,砸在他身上。
砰,精緻的花瓶碎掉,氣息恐怖的大印也四分五裂,柳萬鈞轉頭,陰森的打量他們,“我生氣了。”
魔劍光芒一閃,連慘叫都沒有,三具屍體倒了下來,血流了一地,柳萬鈞站在那裡,濃稠的血水湧來,染紅了他白皙的腳,紅與白的對比分外明顯。
他一步步的抬腳向外走,每走一步,地上都會留下腳印,那是血紅的痕跡。
他又想起那首獨角戲,月光森森,他抱著肩膀,長髮蓋住半張臉,開始輕輕哼唱起獨角戲的節奏。
那聲音清亮好聽,磁性非常,可是在這個時候,卻又說不出的詭異。
寶器宗,太上長老南宮無極突然病逝,不知道原因,也沒有見證人,殘陽前去看他的時候突然發現盤腿坐在石床上南宮無極不動了,且鼻子裡流出黑紅的血。
時間把握的恰到好處,正巧在殘陽接到南宮無極的傳信,從坊市趕來,剛踏進南宮無極的洞府之時,那時候他便隱隱約約感覺得一股陰涼氣息傳來,並且有人迅速堵住入口。
南宮無敵帶著人急匆匆趕來,正巧堵住殘陽的去路,殘陽曉得這是一場栽贓嫁禍,只是想不通是誰要害他?
當他看到人群裡的粱友之後瞬間明瞭,粱友與柳萬鈞是敵對,當時他插…入其中,為柳萬鈞主持公道,甚至一路扶持,到了現在粱友都沒機會下手。
就算下手又如何,以粱友的氣運,連給柳萬鈞送菜都不夠。
也就是他插手起,粱友便一直把他當成敵人,因為倆人的家世相當,誰也奈何不了誰,所以粱友也不敢明目張膽的陷害。
但是這次不同了,他一下子帶回了三位相當於元嬰期的練體士,地位一下子升高,直逼太上長老,且練體士某些方面來說,比練氣士還要強橫幾分,斷肢重接,滴血重生到了後期都是有可能的。
殘陽有些頭痛。
“孽障,我師傅對你百般袒護,你竟然加害於他。”南宮無敵氣勢洶洶的趕來,“若不是執法的梁長老偶然看到師傅他老人家的魂燈熄滅,及時向我回報,否則便要被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逃了。”
所謂的梁長老便是粱友,他冷笑著看向殘陽,“我早就說話這小子有問題,那日他與霸下的影像傳來,使用的分明是魔功,我寶器宗的太上長老卻用的道功,明眼人一眼明瞭,偏偏太上長老袒護於他,不讓聲張,否則這廝早死了。”他對殘陽怨恨良久,皆因殘陽過的比他好。
“恐怕祖師爺他老人家也沒想到,這廝居然這麼急於殺人滅口,消耗我寶器宗的實力。
他一定是魔界派來的奸細,證據確鑿,還不快抓了他。”
南宮無敵眼中盡是失望,他勉強抬頭看了殘陽一眼,“你還有什麼話說。”
“不是我殺的。”儘管這句話沒什麼用,但是好歹證明了殘陽的態度。
“那你可有什麼證據證明你的清白,還有那日你使用的魔功?”
殘陽處之泰然,“沒有。”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快快束手就擒。”南宮無敵大喝一聲,用氣勢壓人。
他還沒動手,粱友已經等不及了,他快速指揮著跟在他身後的三個南荒人,示意他們包圍殘陽。
三個南荒人有些不情願,不過到底是做了,他們能感覺到殘陽身體內蘊含的強大力量,恐怕並不比柳萬鈞差,不過他們都是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