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的狗皇帝,死在他手下的人數以萬計,你為什麼不生他氣?!」
久時構沒想到它居然能說出這種話,「戰場上各為其主,你死我活,和你憑白造的殺戮能一樣嗎?」
樹西嚷道:「我害死的人有父母兄弟,狗皇帝殺掉的人難道就不是父母生的嗎?!你一個立場不同就可以掩蓋他殺人無數的事實嗎?那站在我的立場,我也覺得被我殺掉的那些人該死,阿久大人,你自己說的,眾生平等,沒有貴賤,為什麼被陛下殺掉的人就是該死,被我殺掉的就是業障?!你偽善!!」
伍庭一直站在旁邊沒有說話,久時構不知道樹西為什麼要將怒火遷到陛下身上,事情發展成這樣,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受人擺布遭人矇蔽的感覺真難受,他現在能怎麼辦呢?他該怎麼辦呢?
他不會殺了樹西幫那些人報仇,但也絕不能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過和樹西繼續生活下去。
久時構深吸了口氣,反身欲走,他抓過伍庭的手,恰好覆住伍庭捏著劍的手,伍庭以為他會立刻鬆開,畢竟這是一柄很髒很髒的劍,他方才還嫌棄過的。
然而,久時構不知出於什麼原因,居然解釋了一句:「麻煩你剛才抽劍出來給我,謝謝了。不過……用這把劍刺它,我怕髒了你的劍。」
怕髒了他的劍……
不是嫌他的劍髒?
伍庭定住了,一時忘記要做什麼,手裡的劍彷彿被添上千鈞巨石,他背負多年的江山社稷都沒覺得沉重過,此刻竟然覺得一柄劍重得快讓他喘不過氣來。
「然,這劍是昔年甘棠所贈。」
他似乎想提醒久時構,這柄劍的來曆本就很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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