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瓶子。
這是他搞到的違禁品,是一種迷藥,能讓人在一兩秒的時間內昏迷,並且持續性很強,而他自己是早就吃了解藥的。
畢竟一會兒要把秦思雅轉移出去,不可能讓她清醒著,否則一定壞事。
看著秦思雅倒在了後座上,男人才覺得心裡痛快多了。
陸北川再牛逼又怎麼樣,女人還不是落在了他的手上,而且他們還毫無察覺,他就這麼在陸北川眼皮子底下帶走了他的老婆。
而且他保證他們就算把整個江城都掀一遍都不會找到秦思雅在哪。
男人笑了起來,罵道:“Sb陸北川!”
都說陸北川這個人很能,年紀輕輕的就做了江城首富,現在還不是成了他的手下敗將,痛快!
秦思雅暈過去之後,就再也沒有知覺也沒有聽覺了,像是陷入了無盡的夢境之中,無論她怎麼掙扎如何奔跑都走不出這個夢境。
後面的事情她就都不知道了。
男人把車子一路往前開,一直到過了前面的路口,才按照計劃中的地方停下來。
他剛一下車,三個小弟就從衚衕裡走了出來。
“強哥,成了?”錢一山問道。
錢一山是兩年前剛剛從裡面放出來的,那之後沒多久就碰上了他,最後是打架被他打服的,才跟在了他的身邊當起了狗腿子,不過他一直都看不上這個傢伙。
“嗯,在後座上。”叫強哥的男人不屑地笑著。
“強哥出手果然沒有走空的時候。”一個女人豎起了大拇指,拍著強哥的馬屁。
“行了,別廢話了,趕緊換牌照吧。”強哥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是心裡卻是對小弟們的追捧很是受用。
他要是長著尾巴,那尾巴現在都能翹到天上去了,他之所以自己親自出馬,就是為了讓小弟們看看他的能力,以後對他更加服從。
“好嘞。”另一個男人說道,拿起了他們早就準備好的車牌,又往四周都觀察了一下,確定沒人在這附近,才換起了車牌,把陸北川的那個車牌扔到了後座上去。
車牌他們要帶走,以免被人發現,他這個人心很細,這也是強哥更器重他一點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