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深意的說:“以前是編的,現在不一定。”
楊澤心裡一動,想了會兒說:“那就又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安菲兒笑問:“什麼故事?”
楊澤抿唇不語,想想就覺得又滑稽又有點刺激。
安菲兒握住他的手,在他手心裡撓了撓:“快點說。”
同床共枕讓她發現楊澤的秘密,他怕癢。
楊澤被撓得心癢,說:“一個幸福的小孩哥和他的兩個仙女媽媽以及他的冤種爸爸的故事。”
安菲兒噗呲一笑,美到極致,仿若一朵盛開的雪蓮。
她笑完了才問:“老公,你會不會覺得委屈?”
楊澤搖搖頭,那並不是他要想的事。
“我沒時間去多愁善感,我的人生被我自己耽誤了十二年,我不想再虛度光陰。”
安菲兒和周萊共享情報,她對楊澤的瞭解,比他對她的瞭解似乎更多些。
她忽然伸手扣住他的手指,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回以一笑:“我們是合法夫妻,你不要忘了。”
“嗯,在你開口提離婚之前,我不會忘的。”楊澤忽然說:“我想知道她,或者是你們兩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定下這些計劃的。”
安菲兒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慢慢的說:“一個多月前,萊萊和我說她那些天一直在做同一個奇怪的夢,巧合的是,那些天她都沒有見到你,可你一回去上班,她晚上就再也夢不到了。
那時候正好我在江南拍戲,她就跑去找我做實驗。
可是當時即便是在我身邊,她也還是會做那個夢。
所以我們一致認為,問題的答案就在你身上。”
她突然停下來,抿嘴偷笑。
笑完了接著說道:“後來她無意中發現,你是出現在她夢裡的那個人,然後嘛…”
楊澤問:“你怎麼會同意她胡鬧的?”
安菲兒忽然臉紅:“我和她認識了七年,她想要的,也是我想要的。”
楊澤問:“只是認識的程度?”
安菲兒風情萬種的白了他一眼:“你不高興嗎?”
楊澤莞爾一笑,倒是沒有說謊:“早上我是笑醒的。”
夢這個字,是他的秘密,沒想到,周萊也有。
似乎又跟天意這兩個字能扯上關係。
因為即便是最高明的幻術師,也製造不出那種真實的場景。
想到周萊沒事,他鬆了口氣:怪不得她那時候像是被人下降頭了一樣,像個恨嫁的瘋婆娘。
距離飛機檢票還有些時間,兩人在車上又聊了二十分鐘。
話題不再不再涉及旁人,而是各自的時間安排。
安菲兒在下車之前,忽然傾身在楊澤的唇上印下一道專屬氣息。
香氣撲鼻,楊澤被唇瓣上的觸感電了一下,有種身在雲端俯瞰大地的縹緲感。
那張傾世容顏緩緩離他的臉越來越遠,他差點忍不住駕車離開機場,不想放她離開。
纏綿熱吻過後,安菲兒理了理頭髮和裙子,在下車之前,她不放心的說:“楊澤,家裡就交給你了,我很快就回來。”
他送她到貴賓休息室,在他轉身之後,安菲兒忽然大聲問他:
“老公,十誡第一條是什麼?”
楊澤身形頓了頓,舉起右手直指天穹,邊走邊說:“除我之外,不可有別的神。”
安菲兒甜甜笑道:“哎,我知道啦!”
安菲兒微笑著目送他的背影消失,再看向停機坪方向時,心裡竟然有些猶豫。
她忽然不想再走了。
和他一起去有風的地方看看,似乎也不錯。
安菲兒才拿出手機,給周萊發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