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安菲兒給楊澤的第一印象,除了忙碌還是忙碌。
他在網路上搜尋她的名字時發現,她的行程經常跨越東西兩個半球,一年到頭幾乎有一半時間在天上飛。
這次她撇下工作,連助理都沒帶就來廣南府和周萊匯合,說是休假,實際上還是為了工作。
周萊的詳細計劃也從來沒有告訴過他,他也沒問。
工具人要有工具人的覺悟,何況是一個忙忙碌碌的工具人。
耳中聽著安菲兒的呢喃,胸口的襯衫溼溼的。
一直等到懷裡的人漸漸沉睡,他開了檯燈,小心翼翼的把她從床上抱起,送回她自己的臥室床上。
周萊似乎聽到動靜,扒在門口查探的時候被楊澤抓了個正著。
四目相對,她忽然像只受驚的小兔子,把腦袋縮了回去,關上房門。
楊澤看了眼熟睡中的安菲兒,再想到做賊心虛的周萊,沒來由的嘆了口氣。
她們才是伴侶,而他只不過是她們對外共用的擋箭牌。
第二天早上,床上的人被一陣滴滴滴的鬧鐘叫醒。
安菲兒睜開眼睛,和枕邊人四目相對。
周萊充滿曖昧的挑眉,換來安菲兒一個無奈搖頭的笑臉。
安菲兒伸手點了兩下週萊的額頭:“不知道你在那邊都學了什麼,以後別這麼調皮了。”
周萊皺鼻子,假裝委屈:“你不是也喜歡我調皮麼?”
安菲兒無奈的說:“等哪天被他發現真相,你就等著哭吧。”
周萊笑得像個女流氓,說:“說的好像到時候只有我一個人哭一樣,你也跑不了。”
安菲兒坐起身,環顧一週回過神,發現身在自己的臥室裡。
周萊伸著懶腰起身,將安菲兒拽下床走進浴室:“別找啦,他沒有帶兒子離家出走,我們快點下樓,說不定還能在餐廳逮住他們爺倆。”
結果等她們收拾妥當出門時,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後。
也不知道從不化妝的女人,怎麼出門也這麼麻煩。
楊澤目送陳家兄妹退房離開酒店,抱著楊永遠剛要上樓回房間,收到周萊的資訊,便直接去往餐廳。
楊永遠發現世界好像變了,昨天媽媽還讓自己叫仙女姐姐,今天卻一直給他洗腦,要叫仙女媽媽了。
他皺著小眉毛,百思不得其解,搖搖頭忘掉不開心,低下頭專心和小象象玩遊戲。
兩個女人邊吃早餐邊聊天,楊澤在回資訊,表情越來越凝重。
周萊見他臉色不對,以為出了什麼事,問道:“怎麼了?”
楊澤回完資訊,說:“林副說的那筆款項早上全部到賬了,連同菲兒的那筆一起,一共2720萬。”
周萊問:“這不是好事嗎?沒有被層層過油,預算充足更好辦事。”
楊澤點點頭,“你說的對,確實有錢好辦事。”
安菲兒似乎心有靈犀,拿起手機給楊澤發資訊:
有陰謀?
楊澤回:我擔心會有更大的人物要來。
安菲兒微微思索片刻,在網上找了一張照片發給楊澤,問:他?
楊澤回:九成。
安菲兒放下手機,說:“5號和9號我還有兩場電影宣傳,10號飛法國,11號出席電影節,13號能趕得回來的。”
周萊姐妹情深的說:“菲兒,你好辛苦,我捨不得你走。”
安菲兒白了她一眼:“那部電視劇最好在明年四月開拍,以我的經驗來看,拍兩三個月,殺青的時候正好是收穫的季節。”
周萊偷偷看了眼楊澤,說:“嗯嗯,到時候讓他在家帶兒子,我去找你雙宿雙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