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我還有事,先告辭了。”此人拱手作個揖,跌跌撞撞跑出了飯館,其餘眾人也是一併要跑。
這書生見所有人都要做鳥獸狀逃跑,他情急之下,抓了一個死死不放,問:“你也不相信我?我說的是真的。花神轉世,自然以花為體,何須那蓮淑妃的身子?這林家定是想寵貫三宮使的壞。”
那被陳秀才抓住的中年人在聽完此番言論後,一個白眼,昏了過去。
陳秀才覺得沮喪,便往我們這桌走來,向我和夏月凌施禮道:“小人陳如畫,不知可否跟二人同桌而坐。”
我對此人並未好感因為夏月凌沒說話,我也
只把玩著自己的手指。
“二位想必不是本地人吧?也是來觀皇上與皇后的大婚之禮的?”他臉皮夠厚,在我二人無人理他的情況下,竟能夠自己找尋突破口。
我狐疑地看了看他,此人目光精銳,倒不是書生。他見我看他,便笑道:“二位服飾質量全是商都的料子與式樣,所以鄙人大膽推測了。”
“想說什麼,趕快說要妨礙我和我夫人用餐。”夏月凌不看他一眼,語氣冷冽。
他自顧自地坐下來,壓低聲音說:“你們可知這花神皇后被害之事?據說跟這隻手遮天的林家很有關係。”
夏月凌眼神一,用無形之手掐住他的脖子,冷言道:“你這條狗的水準還真差,雲家難道沒人了麼?”
他臉色陡然變了身抖厲害,語氣發顫都狡辯:“我聽不懂,聽不…懂,你說什麼。”
夏月凌冷哼聲,手一揮,將他丟擲去飯館去。
“弄哪裡去了?”生怕他犯錯誤,慌忙問道。
“要是在我的時空,這等,早讓他灰飛煙滅了。”夏月凌冷冷地說,蹙了蹙眉又說:“這雲家做事還真是大手筆。”
我一頭霧,隱隱覺得是雲家在行動,卻斷然猜不出這始末。便問:“月凌此話怎講?”
“雲家開始佈局陳秀才此等蠢人是一把把利劍啊。”夏月凌搖頭嘆息。
我有些納悶,此等猥瑣不堪的人也是利劍?夏月凌看出我心思,說:“此等人往往能最快最大限度地將事情傳達給百姓。在百姓心中先打下薄薄的陰影,之後再動用別人,在這個陰影上使勁渲染。所謂,三人成虎,威力不可小覷。”
是啊裡之堤毀於蟻穴。雲家這招著實來得潛移默化,來得夠惡毒。而蓮月,註定了避無可避。至於冥天,即使是神詆,也無法掩悠悠眾口。蓮月的悲劇竟是從誕生時分就註定的。冥天拒絕她。蘇澈愛護她是愛護後來,當社會的局面已無法控制時蘇澈選擇了江山。在她死後,蘇澈才發現她對自己的重要則不會用一支箭結束自己。
“我們是觀看歷史的人,不可參與其中。所以想了,吃點東西。”夏月凌安邊慰我,邊
為我夾菜。
我餓得前胸後背,也是一陣狼吞虎嚥,風捲殘雲。二人吃完,又逛了逛其餘幾大市場,感受到了春城的柔美與富饒。此等瑣碎,此處不提。
卻說,已而夕陽在山尖,整個春城點燃了炮仗,禮炮聲響徹雲霄。人頭攢動,都爭相要一睹帝后二人的容顏,見識一下皇家婚禮。
我與夏月凌找了個觀禮的好位置,只呆了片刻,林俊親率的林家軍竟整齊劃一而來,將眾人往後趕了丈許。
我疼惜地看著他。他微眯了眯眼,認真地看著我,問:“你不問原因嗎?”
我搖頭說:“我不知道該不該問。因為我仿若知曉了原因,卻又仿若不知曉。”
冥天慢慢地轉身,聲音依舊落寞:“我和她在不對的時間、不對的場合遇見,甚至可能是不同陣營。所以便只能負了她一片深情。”
“若她不是敵人的棋子,你會任由她嫁給別人嗎?”我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