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邊又是充斥著街坊鄰里的各種揣測,聽到後來,悲憤之情油然而起,想著朱鳳妮可能的悲慘遭遇,怒吼一聲道:“別吵了!”
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的眾人都是停了下來,更有好事者上前,好奇道:“莫非兄臺知道這洞房血案後的真相?”
王囧聞言差點起爆,正想給其點顏色瞧瞧,發洩心中的怒氣,一旁卻是又探過一個身影,肅聲道:“莫非你昨晚看到聽到過什麼?本案正缺證人,隨本捕頭回衙門說道說道!”
嘶——
王囧側頭一看,原來的自己的一吼還驚動了捕快衙役,當下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揚了一揚,後者看到王囧竟然是諸葛侯府之人,當下收斂起了架子,恭聲道:“卑職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尊駕莫怪!”
“無妨!我來問你,你們口中所言的朱家娘子,可是城裡賣藝的朱鳳妮嗎?”
“回稟尊駕,正是如此!”
王囧得到對方親口的確認,想起昨晚旖旎氣氛中軟玉溫存的種種,心頭不禁痛如刀絞,他強忍悲痛,拉著那捕頭走到一旁道:“昨日那擂臺我也看過一眼,還和那朱老漢閒聊了幾句。怎地就會喜事變喪事,變成這副模樣呢?”
諸葛侯府在大夏朝地位尊崇,所以捕頭也是沒有一絲隱瞞,直言道:“昨晚的婚事就辦在客棧之內,今日一早,有好事的婆子想要再討些利是,哪裡發現新房大門洞開,而朱老漢竟然躺在血泊裡,已經氣絕多時。至於那新郎黃穹和朱家娘子則是不見了蹤跡,我們問遍了客棧之人,說是沒有見過有閒雜人等進出,所以才會猜測是那殺人擄走娘子者,正是那來路不明的黃穹!”
“那你們為什麼不懷疑最後在擂臺被打倒的那個對手呢?好像他和朱氏父女之間,很是有些齟齬!”
“尊駕有所不知。那姓段之人,落敗受傷之後,遵從朱老漢的吩咐,被送到了保和堂葉神醫處療傷,到今早才算脫離生命危險,只怕此刻是否甦醒,還猶未可知。所以我等便排除了他犯案的可能。”
竟然是這樣!
的確,姓段的中了鏢毒之後,自己當時念著他罪不及死,所以便指點朱老漢將其送到了葉竹萱處。
既然不是那姓段的,當然也不可能是自己!那麼究竟是誰殺害了武功不俗的朱老漢,而朱鳳妮到底是生是死,是已經逃出生天了還是被惡人擄去了呢?
王囧知道這幾個問題,捕頭也是回答不出,也許一切只能等待自己去調查清楚了。
正所謂一夜夫妻百日恩,朱鳳妮和別有居心的自己,只做了半夜夫妻,但從頭至尾都是自己虧欠與她,所以自己一定要查出此案的真相,找到生死未卜的朱鳳妮,只有這樣,才能彌補自己的錯誤,慰藉朱老爹在天之靈!
計議已定的王囧,不想再表露出對本案格外的關心,以免對方起了疑心,他勉勵了這捕頭幾句,便匆匆離開了喧鬧的街市。
而且經此一事,王囧也全沒有了去仁泰堂買草藥的心思,直接折回了侯府裡。
王囧在侯府稍微易容改裝了一下,便往那洞房兇案現場而去。
這本就是王囧計劃中要去的一處地方,雖然已經從捕快處知道了大致的案情,但是無論如何自己還是要檢視一下這個讓黃穹背上兇手惡名的地方。
許是因為發生了兇案,也沒有閒雜人等靠近出沒,而守衛現場的衙役也不知到哪裡躲懶,倒是省得王囧在隱匿行跡。他走到洞房門口,只見上面已經上了明州府衙的封條,因為是新近貼上去的,所以上面的字跡還是清晰醒目。
王囧沒有顧忌地揭了封條進了房間,房間不大,不過一桌一椅看著都很熟悉,若不是地上觸目驚心的大片血汙,王囧只會以為,一切只是昨夜的延續而已。
因為要保持現場的緣故,所以除了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