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幹什麼見柴禹去了?”邢柯終於把心裡得鬱結給道了出來。
寧桐懶散的瞟了他一眼,甕聲甕氣的說:“怎麼?我見他還要跟你打報告嗎?”
“那當然!”邢柯還真把這當理所當然了,他靠過去,將寧桐佔有性的往懷裡一攬,“你現在是我老婆啊,貨真價實的老婆啊!跟前男友見面,不得問過老公的意思?”說到這。邢柯不知道自己腦子怎麼就軸起來了。他一想到寧桐到現在還沒有叫過他一聲“老公”,不免覺得十分缺憾。“叫一聲老公聽聽嘛。”
寧桐奇怪的看他一眼,來到這個稱號比他吃醋還重要,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快就不追究她跟柴禹的事兒了。
給他一個吻,就不信堵不住他的嘴!
被寧桐的香唇印了一下,邢柯果然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可這婆娘跟寧則梧一個德性可不行,他想要的可不是一個孩子一樣的輕吻。
邢柯立馬就毛手毛腳起來。
大夏天,寧桐本來就穿的單薄,上身一個淺灰色得背心,下身就一個牛仔短褲。看上去清爽得狠。
其實邢柯本就不主張她穿這麼少出門,這樣一看,她雙峰的渾圓形狀根本就是暴露無遺。她稍稍一低胸。就有走光的危險。
邢柯的手剛抱住寧桐的雙峰,就被她用胳膊肘捅了一下。
“你不是說還有工作嗎?”寧桐嗔怒道,這裡可是他邢大總裁的辦公室,居然對她這個堂堂的董事長上下其手,實在惱人!
邢柯看也不看桌上一堆的文案。只求饒似的開口,“晚上帶回家做。”
邢柯強把寧桐的注意力從電腦上轉移開,這樣實在難受,他索性左右手一起用力,將寧桐整個人給託了起來,大步往睡房走去。
寧桐不僅穿的單薄。腳下也就蹬了一雙涼拖。
真是,這女人全身都是弱點,看起來比雞蛋殼還容易剝開。邢柯一刻不看緊她都不行。
邢柯的**已經像出鞘的劍一樣,通身怒脹著。他卻不急著進入寧桐的身體,反而耐心的勾動她的天雷之火。
即便寧桐早已不耐的在他身上磨蹭,他也蓄勢待發,其實他也在忍耐。只是不想那麼快就這樣結束。
邢柯已經習慣了在寧桐的身上種下屬於他的痕跡,就像是打記號一樣。標誌著這個女人是專屬於他的。
映在她白皙的肌膚上,那些吻痕如絢爛的梅點一般,悄然的綻放,嬌豔欲滴。
隨後,邢柯才會在寧桐的身體徹底準備好接納他的時候,一下貫徹到底。先深埋其中,然後退出來,用他的邊緣攪動著寧桐的邊緣。在她幾乎用哭聲央求他一樣的時候,他才慢慢抽送開來……最後他的動作會快到讓彼此無法計數……
邢柯是爽歪歪了,寧桐身上又多了好多痕跡。之前的那些痕跡好不容易才消下去……
明知道她今天穿著背心出來,這個男人還故意在那麼明顯得地方留下吻痕。寧桐忍不住頻頻的向邢柯投去嗔怨的視線。
她只得將背心儘量往上拉扯,才勉強遮住那些痕跡。
邢柯看了看點兒,這時候還不算晚,“如果快點兒回去,還能趕上寧則梧放學。”
寧桐見他將桌上的文案收攏了,裝進一個資料夾裡,就這麼夾在胳膊下面走了。
“你也不整個包。”寧桐看著都覺得難受。
邢柯有什麼辦法,他平時都不怎麼把工作帶回家。要不是手上這個案子急得很,他就撂辦公室,明天再來處置了。
“董事長說有什麼,就一定要有什麼。”他長臂一伸,就跟夾資料夾一樣,把寧桐也夾到了跟前來。逢人也不知道避避嫌,尤其在嶽李面前,邢柯更是把寧桐恨不得往懷裡揉似的。“李特助,我也有老婆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