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退學處分了。
石榴的腳傷也是個事兒——
大晚上沒看清。樂平早起時才發現家門前面的血腳印還是無比清晰,紅的刺眼。他到後面一看,才知道石榴受的傷有對嚴重,倆腳板每一處是好的。
好在是葉萱當時處理的妥當,才讓石榴的腳沒在這大熱天裡發炎。
樂平想起昨夜裡葉萱催促他的話,讓他趕緊帶石榴去看醫生。
樂平把石榴帶到陳碩的診所,陳碩開了不少藥,有內服的也有外用的,還囑咐石榴不要下地走路不要碰水,好生在家養著就是了。
不到一天功夫,邢柯就把昨天晚上放火的那群飛車黨的底細給查出來了。這事兒他沒敢給寧桐說,先找樂平商量了一下。
吳英娜在市裡面的一家酒吧裡認識了飛車黨那群人,經常在一塊兒喝酒泡吧。昨兒白天,她在寧家受了氣,回去跟她那些朋友一說,他們覺得自個兒挺仗義的,就跑來幫吳英娜出氣了。
吳英娜昨天咋對他,樂平都忍了。這回他的底線被踩著了,他也不想回去給吳英娜繼續爭個臉紅脖子粗,索性就交給警察來處理了。
吳英娜那些肇事的朋友被拘留了,他們也是狗肉朋友,不值得深交的那種,他們當即就把吳英娜給供出來了,說她是主謀。他們去放火,都是吳英娜指使的。
吳英娜本來要被拘留了,結果被吳彥取保候審出來了。
吳英娜要是不在,吳家那麼大的公司誰去管?
因為受審,耽誤了好幾天的工作,吳英娜從拘留所一出來,就扎進工作堆裡,強迫自己忘懷這幾天不開心的事兒。
眼看金秋十月就要到了,也正是邢氏與李氏合辦的“beauty”show正式開啟的日子。
吳英娜一連消失了幾天,把柴禹給嚇壞了,他以為自己要一個人扛下這麼大的場子呢。他不願意上臺當主持人,寧願在臺下面勤快些。
吳英娜一出現,他就迫不及待的交接工作去了。
見她臉色發黃,面相十分不好,整個人憔悴得幾乎不成人形,她這樣怎麼能走到臺上去露臉兒?
柴禹心裡一慌,柔聲問道:“吳小姐,你沒事吧?”
許是他的聲音太輕了,吳英娜不自覺的就安下心來。她一寬心,眼淚就止不住了。
她一哭,柴禹更慌了,趕忙給她遞上面紙。
吳英娜把心裡的委屈哭訴了出來,“……當時我也就是喝醉了,隨口跟那些朋友一說,我是真不知道他們會去殺人放火……”
“沒事沒事,你先把自己的精神養好了。你要是這樣站在臺上,那可真就是丟人了!”柴禹半開玩笑道。其實他心裡暗暗著急,誰也沒想到寧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好在是他們家裡的人都平安無事,老天保佑啊老天保佑……
吳英娜回去照鏡子,才覺得柴禹說的對。
她現在的臉色難看的不得了,到時候站在那些記者們跟前,那才真正叫丟人。
寧則梧的玩具有一半都被火燒了,他也知道心疼。
蹲在樂平從房裡收拾出來的殘骸跟前,他直揉著自己的小心窩兒。
之後就看到他在地上胡亂搗騰,邢柯還以為他捨不得那些玩具。“真要喜歡了,爸爸再給你買。”
誰理他呀,寧則梧一直拿屁股對著他。
那些毛絨玩具一燒就真的毀了,他的小汽車上還有許多零件是好的。
寧則梧把零件拆下來,燒壞的地方就扔了。
本來邢柯正幫樂平收拾房子呢,一過來就看見寧則梧搗騰這些玩意兒。“嘿嘿,我兒子就是聰明!”
樂平站陽臺上,朝邢柯吼了一嗓子,“別偷懶呀,快來刷牆!”
昨晚上著火,陽臺前後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