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是大人留下的。
竟然是有人蓄意攻擊寧則梧麼?
邢誠將怒火深藏於雙眼,他瞪向之前來打報告的女傭,低吼聲震耳欲聾,“怎麼回事?說!”
那女傭怕極了,唯恐他們會將孩子受傷的責任推到她身上。本來邢氏二老接見客人,邢老夫人吩咐她到琴房給孫少爺送水果來——
那不,果盤還在外琴房外面丟著呢。
女傭戰戰兢兢,吞吞吐吐道:“我送水果來的時候,看到大……大小姐從琴房跑出來,當……當時孫少爺還在哭……不關我的事,我聽到哭聲進來看的時候,孫少爺的手還在琴蓋子下面壓著呢!我把孫少爺的手從琴蓋子底下拿出來,之後他又哭又鬧,不讓我碰,我就跑去找你們了……”
居然是邢小鳳嗎?
那對母女到底想幹什麼?竟一而再,再而三的將寧則梧置身在危險中!
邢誠和邢老夫人結伴去了邢小鳳的住處。
不敢相信她捅了那麼大的簍子,居然還有心思喝茶吃點心!
邢老夫人看了邢誠一眼,見他臉色氣得發紫。她搶先一步,上去給了邢小鳳一個耳刮子。
邢小鳳被打蒙了,張大眼睛驚慌得看著他們二老,還不敢置信的叫了一聲,“媽!?”
“對那麼小的孩子,你都下得了手,你到底想幹什麼?”見嚇壞了的邢小月杵在一旁,邢老夫人有些後悔自己方才的衝動。至少不能在孩子面前教訓人,她回頭給女傭說了句。“把孫小姐帶出去。”
女傭上前,抱著邢小月出去了。
屋裡就剩邢氏二老和邢小鳳三人,自家人關上門怎樣打罵都無所謂,就是不能讓外人看了笑話。
邢誠大概是氣極了,呼哧呼哧的喘著粗氣。看得出來,他在竭力壓抑著怒火。他的臉色僵硬,拄著柺杖的手也在發抖。
“爸,媽,為了外人,你們就這麼對待自己的親骨肉是吧?”邢小鳳為她們母女抱不平。這期間邢老夫人給她使了多少個眼色,那意思是叫她不要再說下去了,她就是視若無睹。“我也就算了。自從那對母子來咱們家,你看看你們對小月的態度變化。小月是你們親生的呀,那小子可是被人強/暴才生下來的雜種……”
原來邢小鳳一直拿有色眼光看著那對母子麼,在她話音還未落時,邢老夫人揚手又是一個巴掌甩了上去。這一耳光遠比剛才那一下摑得還要用力。邢老夫人知道寧則梧就是邢家的親骨血,她不容任何人辱蔑這一點!
邢誠憤然用柺杖敲著地板,那咚咚的幾下似乎是敲打進了人的心臟上去。每響一聲,邢小鳳就害怕的心臟跟著疼一下。她捂著臉,等待著邢誠的裁決。
邢誠瞪著邢小鳳,實在不敢相信這蠻橫無理的女人是他親手教匯出來的。他看邢小鳳的那眼神兒。就跟看自己人生的汙點一樣殘酷。“明天你就給我相親去!”
邢小鳳愕然,這跟把她從邢家趕出去有什麼區別?
她放聲哭出來,滾燙的眼淚滑落在臉頰上。刺痛著被邢老夫人掌摑了兩次的地方。
邢小鳳就是不服氣,寧則梧那小子學什麼都比她家邢小月快。一看到他,邢小鳳就想起當時她在小太陽幼兒園校長辦公室裡看到的榮譽證書、獎牌好獎盃。她總算明白她父母為什麼那麼著急著打發她們母女去旅遊了,他們是想讓寧家那對母子住進來。
旅遊了一圈,回來後邢小鳳發現。原本屬於邢小月練琴的地方居然被她爸改成了寧則梧的專屬琴房。整整一幢別墅,裡頭都是新器材!
邢老夫人左右不放心。這都半天了,邢柯一個電話也沒打來。她撈著邢誠的胳膊,“老爺,咱們去醫院看看吧!”
“去叫司機把車開來。”
連出行的衣服都沒換,他們二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