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埋在她的腰腹,炙熱的呼吸透著薄薄的裙子傳遞到她的面板,這樣親密的姿勢,她幾乎是忍不住地想要發抖。
他大約是在細碎的親吻吧。
那被短影片app誇讚了七十幾萬(現在九十幾萬)的寬闊肩膀,多少人留言“讓我摸一下我願意給錢”,她也曾經只坐在一側,伸著手往門框上貼橫條春聯——
現在想一想,他確實一邊肩膀就可以支撐起她,現在她幾乎是騎坐的姿勢好像更加沒有任何的難度。
親到近乎於窒息。
她雙眼發黑地伸手,軟如無骨的手從推他的額頭最後崩潰地抓著他的頭髮,拼了老命地將他往遠處脫離,說話的聲音幾乎是帶著丟人的哭腔:“別,放我下來——”
雪飄落在一米開外的窗戶上,發出“啪”的輕響,大概是酒吧裡氣溫在逐漸升高,本應該結了厚厚一層冰霜的窗戶也開始消融——
她的半張臉躲藏似的埋在圍巾裡。
幾分鐘後,圍巾在她不安的亂動下滑落掉在兩人的腳邊。
姜冉不止一次腰軟得從牆壁滑落,無論多少次都是年輕人的肩膀強而有力地支撐著她沒讓她狼狽地從半空掉落下來——
全身的血液都在崩騰。
她瘋狂地倒吸氣,冰冷的空氣吸入也沒冷卻她已經成一團漿糊的腦子,幾乎要溺死在這個雪夜當中。
直到一聲刺耳的鈴聲響起,姜冉猛地一個哆嗦,膝蓋一緊,因為心虛而慌亂地開始掙扎——
她從肩上滑落下來,坐在他的腰肩,背抵著牆面,手從託著她的屁股變成託著她的腰,他湊近她的面頰:“再親一下?”
那張漂亮的狗臉因為蹭到了她的衣服,還帶著她身上香水淡淡的香味。
他仰著臉讓著她,除了一雙漆黑的瞳眸在黑夜中閃閃發亮,還有原本淡色如今變得粉紅的唇瓣水光瀲灩……
姜冉只是看一眼,就無法直視地挪開了目光。
“隊友的電話。”她低聲說,“你放我下來,她應該在找我。”
北皎衝她笑了笑,甚至很有力氣地抖了抖腰。
她“唔”了聲被他顛得後背又撞了下牆,聽見他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就這麼接啊,我又搶不著你的手機。”
可是這是什麼。
不雅的姿勢?
姜冉半信半疑地掃了他一眼,但是此時口袋裡瘋狂尖叫的手機也容不得她考慮太多,手有些顫抖地從口袋裡掏出手機,劃開接聽鍵。
“喂!冉冉!我的豌豆姐姐您可算是接電話了我還以為你人丟了呢!!!”
巷子裡太安靜了,雪落的聲音都能聽見,慫慫的嗓門從手機裡清楚地傳遞到在場的每個人耳朵裡,姜冉聽見北皎輕笑了聲。
她低下頭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他仰著臉,小聲得近乎像自言自語地說:“丟不了,這才哪到哪?”
都不用琢磨這個被他抓出來的關鍵動詞還是不是慫慫嘴巴里的意思,姜冉抬起手想給他一巴掌再說——
他現在兩隻手都足夠靈活,輕輕地扣住她的手腕壓在牆上,他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說:“別鬧,你隊友要發現了。”
姜冉沒想到自己居然有被北皎威脅到的一天。
“我……”姜冉開口發現自己的嗓音沙啞得可怕,包含著嬌氣與欲摻雜的疲憊,頓時一陣羞澀到幾乎腦梗,她清了清嗓音,“我頭疼,自己找了個便利店想吃點東西——”
“啊?你沒事吧,真是的讓你別喝那麼多,你在哪啊發個定位我去找你?”
“別!”
姜冉提高了聲音,那突然拔高的聲音嚇了慫慫一跳,電話那邊沉默了幾秒,慫慫顫顫悠悠地問:“怎麼啦?”
姜冉死死地抿著唇,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