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沒意思。”
無名走過去坐下,他的身子微微傾斜,黑色的影子映在背後的牆上,明明滅滅。
然後他忽然笑了一下。
“所以我當時雖然和你說了一個月後見,但是我也不確定我能不能堅持到一個月以後,就莫名其妙笑出來了,並不是在笑你。”
“……我當時非常難過,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