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叫來小吏,問了一句什麼,然後便上樓向葉塵所在包廂走了過來。
“祥符伯!你果然在此啊!”李元佑一進包廂,便遠遠一抱拳,笑著說道。
葉塵起身,同樣笑著回了一禮,說道:“李兄不也來了。”
李元佑緊接著臉上充滿了抱怨和不滿,說道:“祥符伯,不是哥哥說你,你這也太貪得無厭了一些,那琵琶女王仙女一般的人兒,已經被你卑鄙的以仙術讓他對你一見鍾情,主動給你送上了門,被你壓到了胯下。這喻清妍開。苞的訊息剛一傳出去,你便第一個來了。你這是不想給兄弟們活路啊!”
葉塵聽得一陣無語,心想自己以仙術讓琵琶女王對自己一見傾心的說法,估計這兩天已經在開封城這些執垮中流傳,只是自己還沒聽到。至於這李元佑說得低俗不堪,他倒沒什麼,就怕不知道藏在何處的玉道香聽了,會不會忍不住出手教訓李元佑。
想到這裡,葉塵看了一眼包廂側壁,他隱隱感覺玉道香就在隔壁包廂之中。
這樣想著,葉塵搖了搖頭,對李元佑說道:“李兄!你這是勸我對喻清妍放手,可是小弟有著不得不對喻清妍出手的理由。”
李元佑一聽,先是一愣,然後不知想到了什麼,一臉大吃一驚的說道:“我明白了,這喻清妍身上定是也有什麼特殊的地方。想那琵琶女王你娶進家門後說他身懷絕世武藝,看來是除了弄上床之外,是想給你當保鏢。難道這喻清妍也是什麼高手不成。咦………不對不對,喻家的案子不簡單,沒有宮中的特赦,是贖不了身的,而你也只是衝著喻清妍的處子之身而來。”
說到這裡,李元佑一臉沉思,故作神秘狀停頓了一下,盯著葉塵,又接著說道:“前些天在開封樓,聽那說書人講起一個江湖傳說故事時提到,世上有純陰、純陽之體,據說與他們做那事的男女會得到莫大的好處,特別是第一次,難道這喻清妍便是傳說中的純陰之體不成。”
葉塵心中一陣紊亂,心想這都什麼跟什麼啊!這位李家大衙內想像力還真不是一般的豐富,看來沒少看那些剛剛盛行起來的話本小說和聽一些說書人講一些胡編亂造的江湖故事。
葉塵嘆了口氣,也懶得過多解釋,想起樓下人越來越多,且個個看著都挺有錢的樣子,便有些擔憂自己的錢帶的夠不夠,畢竟這種事情第一次做,其中行情一點都不瞭解啊!
他看了一眼李元佑,心中一動,心想這位可不就是行家。便說道:“李兄!你說這喻清妍那什麼最後會被拍出什麼樣的價格?”
李元佑一聽葉塵將話題引到了自己擅長的領域,不由故作瀟灑的將手中扇子唰一地聲開啟,故作神秘的說道:“祥符伯,你這句話算是問對人了。這開封城有點名氣的清倌女子,本衙內沒有不知道的。這喻清妍正是其中素有名氣的一個。要知道,喻家在出事之前,這喻清妍可是開封出了名的才女,如今開封城中還有幾部她的詩詞流傳。先不說本來便是七品朝官的大小姐,名聲在外的才女,最主要的則是此女還是一位大美女啊!這樣的女子開。苞價格能低到那去。你看看樓下那些人揹著袋子一個比一個沉,就知道了。”
葉塵聽了不由眉頭微皺,他出來時讓喻文帶了兩千貫的錢,本以為用來見個面十拿九穩的,現在看來還真不一定呢。可是現在讓喻文回去取錢已經來不及了。
李元佑不等葉塵說什麼,又露出一副資深嫖客嘴臉道:“喻才女大名鼎鼎,兄弟我也只是帶了一千貫,趕來碰個運氣。不過,給喻才女開了苞會得罪開封城那些窮酸士子,聽說國子監中有不少年輕士子對喻清妍情有獨鍾啊!否則,這會樓下的人還會多上一倍。”
葉塵微微鬆了口氣,說道:“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