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前機蓋開始冒起滾滾黑煙,南宮義澤的額頭滲出了鮮血,此時早已顧不上這麼多了。狂鷹來到計程車前先拉出了計程車司機隨後跑到南宮義澤身邊將他硬拉出來,兩人剛離開計程車沒五米遠--轟!一聲巨響車租車瞬間被熊熊大火吞噬。
狂鷹從地上把南宮義澤拉了起來,剛想說話就聽見了警報的聲音。
“我們走。”南宮義澤咬著牙忍著腿部傳來的疼痛讓狂鷹和獵鷹架著自己快速消失在街道上,警察到來後叫醒了被狂鷹打暈的犯人帶上了警車,救護車把計程車司機抬上了擔架,這時計程車司機才想起來自己身旁還有一個人。
“快去救那個英雄,是他救了我。別管我,快去救他。”司機拽著護士的手急切說道。
護士把情況報告給了一旁的警察,警察看著被熊熊大火包圍的汽車根本無法靠近,“你說的那個人在副駕駛上面嗎?”警察來到擔架前詢問道。司機的腦子一片混亂實在是想不起來南宮義澤是在車下還是在車內了,意識中好像是有人拽他出去了,但又好像沒有。
“我記不起來,我感覺他應該在車上。”司機想到頭痛都想不起來南宮義澤到底在哪。
“好了,別說了,如果他在車上那肯定是死了,如果他在車下,那他的人去哪了?”警察安撫了司機兩句後,司機就被抬上了救護車離開了事故現場。
等大火撲滅後警察只在後座上看到了一具被燒焦的屍體,副駕駛上面並沒有發現任何屍體部位。
南宮義澤三人其實就在一旁的小區內,狂鷹把南宮義澤放到了一個板凳上讓他坐好,開始為他檢查傷口,頭部有一道輕微傷口還好辦一點,但是當狂鷹一點點捲起南宮義澤的褲腿後看到了一處長度約十多公分的傷口並且肉都已經漲開在向外不停的淌著血。
“隊長,忍一下。”狂鷹從揹包內拿出急救包看著南宮義澤輕聲說道。
南宮義澤點了點頭。
狂鷹開始處理傷口,劇烈的疼痛立刻傳遍全身,南宮義澤雙腿緊繃一直堅持到包紮完畢。
天已經亮了,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在南宮義澤的臉上。
小區裡起床晨練的大爺和趕早市去買菜的大媽們已經接二連三的走出樓門。
南宮義澤帶著自己的兩名戰友早已經重新踏上了征程,狂鷹和獵鷹兩人想要攙扶南宮義澤前進,誰知被南宮義澤果斷的拒絕。
“各位朋友大家好,下面插播一條尋人啟事,今天早上五點鐘在我們縣城內的輝騰路廣福小區附近發生了一起惡性案件,一名計程車司機被兩名外來在逃人員劫持,最後被一名路過的男子所救,據司機回憶說男子在千鈞一髮之際竟然把危險衝向了自己,並且他的夥伴跑過來先把他救出才去救得那名英雄,在司機的家人多次懇求下希望我們能夠幫忙尋找那名英雄!”
一輛廣告車從南宮義澤三人身後經過,車頂的大喇叭重複的播放著一段尋人啟事。
南宮義澤和二人相視一笑迎著太陽繼續前進。
經過了一天的急行軍南宮義澤三人走出了大約九十里路,眼看就要到達演習陣地了南宮義澤坐了下來,他的右腿上得繃帶早已經被血浸透,這一路一直都在堅持就連狂鷹和獵鷹兩人都沒有看出南宮義澤的不對,直到發現他坐在地上狂鷹立刻蹲下身子強行挽起南宮義澤的褲腿。
“這隊長,你怎麼能瞞著我們,你看看都這樣了,還能走嘛。”狂鷹憤怒的看著南宮義澤指責道。
“這點傷算的了什麼?想當初我的隊長右手臂被人用刺刀刺穿照樣殺敵,別大驚小怪的在雄鷹人的眼中沒有不行這兩個字,我們已經離預定時間晚了三個小時了,如果在這麼拖下去就該出問題了。”
南宮義澤說著強行站立起來一瘸一拐的繼續前進,狂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