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道理她都明白,只是不知道為什麼,得知了這件事之後,心裡悶悶的感覺始終無法盡數散去。她不是在怪荀齊,她並沒有立場去怪他,況且他也沒有做錯。或許,她只是進一步地認識到了田成業生前的辛苦,她心疼他四處求助卻被拒之門外,而那個門內的人,恰巧是荀齊,僅此而已。
田澄嘆了一口氣,在醫院門口下了車。
她徑直走進住院大樓,去向徐言的病房。她走到電梯門口,加入等待電梯的人群當中。
突然,她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他的眉眼曾深深地刻在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