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能討到好。畢竟,那邊是妖人的老巢,河流水網縱橫,人家可以隨時從任何一個地方殺來,你只能被動防守。”
王慎:“是啊,被動防守。但是,勝捷軍極有韌性,那可是在與張用戰場上得到檢驗的,我覺得吳憲法去湖南正合適。”
“軍使又錯了。”說起吳憲法,岳雲不屑一笑:“韌性,韌性管得了什麼用?軍使,咱們去湖南是要贏的,又不是去死守。妖人來去如風,就算勝捷軍計程車卒韌性在好,守得再嚴。妖人見啃不動他們,大不了呼嘯一聲散去就是了,難不成他吳憲法只能眼巴巴看著。最後,這仗還不打成夾生飯?”
“方才軍使也說了,這一仗是以小股對小股。這樣的仗,對於軍士的個人勇武和小隊戰術配合要求極嚴。如果說起剽悍和戰術的熟練程度,全軍上下又有誰能比得上咱們背嵬軍?到時候,妖人不來騷擾也就罷了。敢來,非崩掉他兩顆門牙不可?”
聽到岳雲的話,王慎心中一動。是啊,這話倒有幾分道理。這次去湖南,他也不想將仗打得曠日持久,必須在短時間內解決鐘相這個心腹大患。若輪起戰鬥力,還小股部隊的戰術配合,背嵬軍確實是一流的。
一剎間,他有點動搖了。
想了想,王慎緩緩道:“可是,你背嵬軍大多是西軍老卒,水性不行啊!”
“什麼叫不行啊,這人誰也不是天生下來就會走路的。不懂,學就是了。”岳雲見王慎語氣鬆動,心中大喜,道:“軍使,我部新招納了不少楊再興的盤王軍士卒。那些瑤子登山涉水如履平地,我已經任命他們為教習,教授士卒游水划船。部隊已經整訓了一月,這次去湖南絕對不會有任何問題。”
自拿下整個安陸之後,泗州軍抓獲了大量俘虜,開始了一段時間的整訓,部隊也擴充到兩萬。岳雲的背嵬軍因為對於士卒有嚴格的要求,兵力一向不足。這次總算編滿兩千人,算是齊裝滿員了。
王慎哈哈一笑:“你倒是有心,不錯,不錯。不過,某已經讓吳憲法開始戰前動員了,現在又出爾反爾,成何體統?”
岳雲:“我自去找吳憲法。”
“哎,應祥!”
無論王慎怎麼叫,岳雲頭卻是頭也不回的衝了出去,留下屋中目瞪口呆的三人。
陳達:“這個嶽將軍,性子真是急,不象話,不象話,識我軍法於無物邪?”
王慎:“罷了,由他去。”岳雲的性格他最清楚不過,剛強、傲氣,包括背嵬軍在內。在上一場對張用的戰役中,背嵬軍在戰場上沒有什麼好的表現,所有的風光都讓勝捷軍奪了去,這使得岳雲和他手下憋了一股悶氣。
部隊之中需要競爭,對此事他倒有心放任。
王慎的心思嚴曰孟如何看不出來,便道:“軍使,應祥將軍言之有理。這次去湖南不能耽擱太久,免得給了隨州賊眾以可趁之機。所謂好鋼要用在刀刃上,讓背嵬軍去正合適。”
“軍使,要不屬下跟過去看看,別鬧出事才好,隨便再勸勸吳將軍。”
王慎笑了笑,卻不說話。
……
從王慎的行轅出來,岳雲騎了馬一口氣跑了三十多里地,就到了勝捷軍軍部所在的一座小鎮子裡。
剛進了勝捷軍大帳,就看到吳憲法正和幾個軍官在議事。
見岳雲過來,吳憲法笑著站起來,道:“應祥將軍今日來得卻巧,有口福了。”
“什麼口福?”
吳憲法:“我軍不是馬上要去鼎州參戰嗎?上次征剿張用,軍使分給我軍十頭驢子。其中有三頭受了傷,一直好不了,自然沒辦法帶去湖南。我叫人宰了,煮了幾鍋打牙祭。應祥將軍既然來了,就留下吃幾盞酒。”
“酒我不你的了,這頓我請,等下我叫人送三頭驢子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