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某氏之鼠》?”
“王佳,不要管老師怎麼樣,你高中的時候,知識能力和人生閱歷都不夠,所以需要老師來講解,可現在不一樣了。你不妨拋開老師,來說說你自己對這兩篇文章有什麼理解。”
陸凡道。
“不管是《黔之驢》還是《永某氏之鼠》,每篇文章分別諷刺了什麼,表達了什麼,可能具體分析起來,各有不同,但我認為,這兩篇文章其實說得都是四個字。”
“哪四個字?”
“自知之明。”
王佳道。
“精闢!”
陸凡讚道。
不管是那驢,還是那些老鼠,可不就是沒有自知之明嗎?
“所以這兩篇文章給我們的提示,便是‘自知之明’四個字嗎?”
王佳道。
“不。”小學霸搖搖頭,“我想,這兩篇文章,說的應該是‘胡說八道’四個字。”
“?”
這跨度比較大,王佳沒能立即明白。
“王姐姐,你看啊,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