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個韋兵為什麼一口咬死是池虹僱他殺的人呢?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他不會臨死還要撒個彌天大謊吧?”
舒逸淡淡地說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他應該是抱了必死的決心的,臨死前咬上池虹一口,一來轉移我們的視線,為他真正的幕後老闆爭取時間,二來或許有人也想趁這個機會除掉池虹。”
鎮南方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擔憂,他望向舒逸:“老舒,這件事情如果真正要說誰真正的獲利,最大的贏家就是楊潔了。”舒逸笑道:“看來你還沒有被情感給迷住眼睛,不過倒回來想想,她也是最大的輸家,她將面對的是家破人亡的境地。”鎮南方點了點頭:“是的,再說了,以她和楊天明的感情,她應該不用這麼著急地搶班奪權,況且好象也不太符合她的性格。”
舒逸說道:“對,所以我也糊塗了。我讓你找的覃燕呢?”鎮南方說道:“找到了,一個唐銳就帶她過來。”舒逸點了點頭:“楊天明死前和我說了很多話,特別是關於恆藝安保高階顧問的事情,和閻峰給我的解釋有很大的出入,找到覃燕,再次核實那晚她和閻峰去酒店的真相,如果閻峰沒有說謊,那麼他的話還是有一定的可信度,我們就得再好好甄別。”
鎮南方說道:“其實我覺得他也可能說覃燕的事情時是真話,而說安保高階顧問的事情時又說了假話。”舒逸搖了搖頭:“不會,南方,情緒是有同一性的,那天他和我談話的時候我一直都在注意著他,他在敘述這兩件事情時的語氣,語速,呼吸的頻率以及他的面部表情的變化都是相一致的,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鎮南方說道:“不太清楚。”曾國慶也搖了搖頭。
舒逸說道:“說明他說的這兩件事情要不都是真的,要不都是假的!”鎮南方點了點頭:“我明白了,如果一件是真的,一件是假的,情緒會發生反差。”舒逸微笑著說道:“是的。”
舒逸又對曾國慶說道:“老曾,還有一件事我想要麻煩你一下。”曾國慶說道:“舒處,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舒逸說道:“你回去一趟,把虎姑給帶來。”曾國慶皺起了眉頭:“虎姑?帶到林城來?”舒逸說道:“是的,把她帶到林城來,我想安排她和楊潔見上一面。”
曾國慶不解地問道:“虎姑和楊潔?她們有什麼關係嗎?”
鎮南方也疑惑地望著舒逸。
舒逸淡淡地說道:“我懷疑她們是同父異母的親姐妹。”兩人都被嚇了一跳:“親姐妹?”
舒逸說道:“我只是猜測,現在還不能確實,小盛已經在著手調查了。”曾國慶說道:“那好,我馬上回去,爭取晚上趕回來。”舒逸遞給他一支菸:“路上注意安全。”
曾國慶走了,鎮南方給舒逸泡了杯茶:“老舒,我現在已經找不著北了。”舒逸說道:“是的,這個案子到目前為止,我們看似掌握了許多的線索,但我們卻找不到一根主線將它們串起來。”鎮南方黯然地說道:“是的,我從接手這個案子以來,總是以為自己就快要接近真相了,可越往後發展,卻覺得離真相就越遠了。”
舒逸笑了:“我想或許我能夠給你一根主線,不過你必須嚴格保密,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算是我們自己人你也不能說。”鎮南方眼睛一亮:“老舒,原來你竟然有這樣一張底牌,好啊,瞞得我們好辛苦。”舒逸收起了笑容,正色地說道:“主線我有,我也有懷疑的物件,但是卻沒有任何的證據。我們現在要做的最主要的事情,就是想辦法拿到證據。”
鎮南方信誓旦旦地說道:“我保證不向任何人說,努力查詢線索。”舒逸也是經過反覆權衡,他才決定把關於706基地的事情告訴鎮南方。鎮南方聽得眼睛都瞪大了,他沒想到這個案子的後面竟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