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論的:沒錯,我們對水分的缺失首先是從肉體上有所表現,繼而才會演化成一系列的心理感受過程——可見,作為防禦體,我們對恐懼的感受首先是從軀體的物質性上開始的:我堅持這一看法。事實上,我們肉體的堅韌性要比靈魂或精神強大的多,這也正是我們靈魂和精神要寄託於肉體之內的原因。
對此,我們有必要由外及內的將之感受一凡才好。肉體的水分缺失與大地的水分缺失在很大程度上是相似的。當我們的意識將視覺提供的相關圖景析辨後將感受到的感知狀態定位在不管是大地上還是我們軀體的表層現象上時,那種鹽花的碎屑,龜裂的表層,無不相映成趣。當然,這不是一種喜劇效應,更多的應該是一種悲劇效應。蔡波爾幾乎要聽見那些乾裂的脆響了。不祥之兆有助於我們對不祥之源進行深層挖掘。我們不妨靜觀下這如醫學院解剖課程的晰理過程。先掩飾下你的恐懼。
【紅】之十
正本清源,依然需要對刺痛自身的心理化生理表現給予關懷。很顯然,表現媒介的性質決定了生物感知意識的表現途徑。出於對認真先生的尊重和負責任,我們還是要宣告我們在論證表象的過程中有意的將一些關鍵因素給忽略不計。雖然刺痛的發源初始於生理的生物性,但在我們收穫這淵源時卻不得不借助於一切先決條件賦予我們的抽象探察力。論到此處,我們會忍不住多說一句:物質和精神分離,唯物和唯心決裂,十足恥笑。諸位自顧想象,不再贅言。利用抽象的顯微鏡,將那幹、澀、枯放大於抽象的物質心靈裡,並定義所觀察到的一切。這同時符合科學精神和信仰倫理,同樣也符合人性詮述。
先核實下幹、澀、枯的記憶,再現因素,水分的缺失基於數個原因:物理性水分的消耗和補充不足;化學性毒素激發的體火對軀體認知水分的錯覺;參照物的引導錯亂導致水分認知的缺失;意識綜合感知精神對水分存在的隔離失防禦。於是,便有了刺痛的警告和侵害:七十二變原形的凝固體。這符合物理事實、心理事實和邏輯事實。現象、概念和認知的細分:物質的吸引和心理的被吸引(恐懼本能的防禦和迷失);客觀的被謬誤及主觀的被誤讀;逃離式的陷入,陷入式的分離;麻木於恐懼中的安全感以及追求安全感的恐懼;界定,生與死的物質性,生與死之間過程的精神性;靈魂是決定生與死的平衡標尺,並左右著生與死的實質和真假表象。這,可以定義為刺痛的範疇。這,可以企劃為水分的文化。這,最終是幹、澀、枯的文明。蔡波爾不情不願的翻了個身,他厭煩了視角的輪迴。但,他同樣也不想掩飾積極配合的義務。幹、澀、枯成片的龜裂,聲如鹽入水面,粹似激樂,瞬化無形。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蔡波爾好一凡辛苦,那刺痛的淵源竟然就在一翻身後抽象視角的殘留水分裡。原來水分的缺失本身就在醞釀著一場顯露元兇的革命,這才是偉大的犧牲精神。幹、澀、枯,真是忍辱負重啊!至此,一切便從複雜的神秘之境突顯在了簡明的科學之域中叻。可見,抽象的決定性作用在探究中是顯而易見的。這就好比,雙眼看某個實體:若這實體本身就是一個單位,通常情況下雙眼也會映入為一個單位,並樂意接受那實體是一個單位。雖然在特定的視角條件下,一個單位的實體會發生分解化為一體侷限性推移的“兩”,但那“兩”之間的距離及這“兩”和距離的維持都是極端有限的。或者說,這種“兩”及距離和推移的存在要想連續不斷,前提是“它們”必須不斷的以迴歸一個單位為基礎來得以完成。將此法應用在對刺痛最後的明晰過濾上,就是隻需用自然之陽光將剩餘之攜毒水分徹底蒸發掉,那乾澀而枯的刺痛便然大白於天下了。由此,我們不妨擬定一個定律:大凡在宏觀上必然之事,那在微觀的組合上勢必是偶然的,即便那可能含有然然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