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更衣室。
海倫一件件將身上的衣服脫掉,一個胖胖的女警察在一旁謹慎的觀察。
海倫被血液滑膩的感覺和此刺鼻的鐵鏽味噁心的想要嘔吐,帶著哭腔說:“我能洗個澡嗎?”
女警沒有任何反應,等她把衣服全都脫下來後,給了她一盆水和毛巾,一身乾淨的囚服,讓她擦拭一番然後穿上。
熟悉的審訊室。
熟悉的老警官。
弗蘭克·瓦倫多,也就是之前幫助海倫找到毆打她的黑人頭目的那個警官,將一些現有的案件情報資料拿在手裡,走了進來。
也不坐下,站在海倫面前俯視她,“尼奧小姐,你已經被拘捕了,明白嗎?”
海倫換好衣服後慌張的心情恢復了一些,她盯著弗蘭克的眼睛,懇求地說:“請讓我先解釋。”
弗蘭克沒有回應她的話,重複了一遍:“你明白嗎?”
海倫猶豫著回答:“我明白,但是”
話還沒說完,又被弗蘭克打斷,他繼續例行公事地陳述:“你有權保持沉默,伱明白嗎?”
正說著,得到通知的盧克幾人推門進來。
今天只有三個人來,亞斯卡被別的小隊借去對付一群群居的鳥類魔怪去了,他的能力在這方面格外好用。
看到專業人士趕到,弗蘭克很自覺的將審訊的位置讓了出來。
達斯特熟練地取出“催眠符咒”,讓海倫在半睡半醒之間將之前的遭遇一股腦說了出來。
幾人找了個地方交換意見。
阿米莎皺著眉頭問:“她有故意說謊的可能性嗎?我的意思是,這些專家學者什麼的,會不會透過心理暗示之類的話,騙過自己,以應對審訊。”
達斯特想了想說:“可能性不大,催眠符咒的效力一般普通人類很難抵擋。”
盧克倒是沒想海倫撒謊的可能性,經過這次審訊,他越發的眼饞那枚符咒了,搓了搓手,問道:“達斯特,你這符咒賣嗎?我也想備上一枚。”
達斯特聽到他的話,笑呵呵的說:“上次審訊完那個黑幫頭目,我還以為你會要呢,沒想到憋到現在才開口。”
他直接把手中的符咒遞給了盧克,介紹到:“一枚符咒的效力最多隻能維持兩個月,或者激發四次。每過半個月,減少一次激發機會;每激發一次,也會降低半個月的保質期。”
說完,把這枚符咒交給盧克,“這枚是不久前剛剛製作的,還剩一個月時間,兩次激發機會,算是送你的試用體驗裝。”
盧克一臉的尬笑,“嗨呀,這怎麼好意思。”
然後接過符咒裝進自己口袋裡。
達斯特又扭頭看了阿米莎一眼,“不是我不想給你啊,主要是給你你也用不了。”
阿米莎和他倆接觸也許久了,知道在開玩笑,甩了個白眼說:“要不下次盧克去那什麼學派學習,我也跟著去,說不定我還是個天才呢。”
盧克和達斯特笑成一團。
調侃過後,又開始商量正事。
盧克說:“既然糖果人找上了海倫,有沒有殺她,反而費盡心思的陷害她。那她一定有什麼值得關注的地方。”
阿米莎也認同道:“我覺得也是,如果單單是因為發表了糖果人不存在的報道,直接殺死她不是效果更好嗎?更能激發人們對糖果人的恐懼。”
達斯特:“俺覺得也是。”
兩人扭頭看向他。
他把手一擺:“你倆都把話說完了,我還能說啥?”
他站起來,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塵,說:“放出去吧,看能不能把這條蠢魚釣上來。”
盧克點了點頭,“好,不過還得商量下細節,最好再預設個戰場,我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