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洋皺著眉頭等張將把氣喘勻了,一臉裝逼像道,“哥都成年人了,是你能比的嗎?”
張將這個人,身子弱的像是沒有骨頭一樣,人也弱的像是沒有脾氣一般。
“呵呵”給趙洋賠笑兩聲解釋道,“我媽媽本來計劃著是要跟我過來的,但是昨天在網上接到了一個大訂單,就沒有時間過來了……”
趙洋只是隨口一問,哪裡真的有心思想知道這個緣由啊,二人剛好路過學校裡面的小市,打斷張將的解釋,對著他往市一指道,“漿糊,你去市買兩瓶水去吧,這大熱天的,熱的難受。”
張將一愣,還沒有明白趙洋口中的“漿糊”是在說自己,有點茫然的看著趙洋,眼神裡明明是在問,是在叫我嗎?
趙洋也覺得有點挺不好意思的,“漿糊”是自己私下裡給張將起的外號,因為他覺得張將就是像一團漿糊似的,想怎麼拿捏就能怎麼拿捏,羅世林和自己對他稍微一好,就粘上了。
不過若是讓趙洋對張將道歉,這個好面子的傢伙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的。
“額,叫你漿糊總比叫你醬子好一點吧?”張將語氣裡明顯的沒有剛開始那種揮斥千軍萬馬的氣勢。
“呵呵,大家都是朋友,隨你怎麼叫,我知道是在叫我的就成了。”張將好像對此並不是多在意,小跑著去市裡買水去了。
只不過,張將在心底暗暗的有想,朋友就應該是這個樣子吧?
對張將來說,“朋友”這個詞彙是那次廁所打架事件後,才真正的進入到自己人生的詞典中的。
正是因為張將以前從來沒有真正的交過什麼朋友,所以他才特別的珍惜羅世林和趙洋這兩個朋友。但是他又不太懂得,朋友之間究竟怎麼交往才好,只是下意識的覺得,朋友之間坦誠相待就行了吧?
簡單的總結成,凡事都要對朋友好,對朋友更是不能小氣。
沒過幾分鐘,趙洋就接到了張將遞給自己的飲料。
趙洋拿在眼前一看,笑了出來,“你小子真夠朋友,可爽可樂啊,五塊錢一瓶吧?”
“嗯。”
張將對趙洋說自己“真夠朋友”很是開心,隨口嗯了一聲。
趙洋旋開飲料痛飲了兩口,打了個飽嗝,大聲說道,“爽!”
“漿糊,那邊蔭涼下面沒人,咱們坐到裡涼快的等著吧,還早著呢,離開考還有五十分鐘。”趙洋看張將對自己稱呼他為“漿糊”,一點也不反感,就放心叫了。
二人坐下之後,張將把飲料放在一旁,笑著問道,“洋哥,你複習的咋樣?”
一個簡簡單單的“洋哥”把趙洋叫的心花怒放。
“複習的差不多了,跟著林哥考去豫州是沒有什麼問題的。”趙洋這句話沒有撒謊,自從在羅世林的幫助下,自己可是對豫州越來與有信心了。
趙洋說罷,好像又想起了什麼,反問張將道,“你呢?”
“唉。”
一說到自己,張將有點洩氣,“我考上個一般般的大學還可以,要是真正的考去豫州,估計還是不行。”
“別洩勁啊,你忘記那個白鬍子算命道士給咱倆算的那一掛了?”趙洋勸慰張將說道,“咱倆都能跟隨林哥去豫州,你還擔心個屁啊。”
看著張將有點悶不說話,趙洋接著勸慰道,“豫州有那麼多大學,看你愁眉苦臉的樣子,又不是讓你去考豫州大學!”
張將一下子被趙洋給逗樂了,苦笑一下,“豫州大學那是林哥的,我哪裡感想啊。”
趙洋眼珠狡黠的一轉,笑著對張將說道,“說道林哥,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情,他囑咐我讓我見了你之後,告訴你,差點忘記了。”
“什麼事?”張將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吊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