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個更年輕的要飯的,是在跟蹤前頭的那兩個,所以躲躲閃閃,利用野草遮掩,是怕前頭那兩個發現。
到目前為止,前頭那兩個只顧匆匆往前走,頭都沒回一下,似乎並沒有覺察後頭有人跟蹤。
一陣風過,不算大的風,更年輕的要飯的身邊多了兩個人,是那兩個年輕要飯的。
更年輕的要飯的抬手往前指了指。
最年長那個年輕要飯的,那位三哥,一點頭,加快步履往前行去。
那較年輕跟那更年輕的兩個要飯的也加快了步履,雙雙緊跟在後。
這是人到齊了,追上去了。
也就在這時候,前頭匆匆前行的那兩個,忽然收住步履停住了。
恐怕不是發覺後頭有人跟蹤了。
因為他倆既沒凝聽,也沒後望,只是瞪大了四隻眼往前看。
他倆眼前站了個人,就站在這條羊腸小道上,擋住了路。
這個人他倆不陌生,就是“陸羽居”裡他倆躲的那一個,不想沒躲掉,那個人如今上這兒來了,就擋在眼前。
顯然,是追來了。
只是,他是怎麼追到這兒來的?
“是你?”兩個人異口同聲。
人同此心!
這個人,當然就是關山月,他道:“不錯,是我!”
那兩個,反巴掌把同伴打坐下的那個道:“幹什麼來了?”
似乎是多此一問。
關山月道:“你說呢?”
那一個道:“我倆已經不為已甚了,你怎麼還沒完沒了?
往自己臉上貼金,抹粉。
三個年輕要飯的在那兩個背後出現了,一定是聽見有人說話,加快趕來了,看見是關山月,一怔。
那兩個也聽見背後來人了,不扭頭後望,忙往兩邊閃退,有經驗,老江湖,扭頭後望就把前身要害全交給眼前的了。
自以為機警,關山月哪會在這時候偷襲,用不著!
這一往兩邊閃退,四隻眼前後都看得見,都顧得到,一見二個要飯的,也一怔。
關山月卻像個沒事人兒:“好教你倆知道,誰要是招惹了我,不付出些代價,想一走了之,可沒這麼便宜。”
那一個道:“你想怎麼樣?”
關山月又一句:“你說呢?”
另一個說了話:“這兩個,是‘丐幫’的吧?”
關山月沒說話,他不便說話。
最年長的年輕要飯的說了話:“不錯。”
另一個道:“我明白了,你在‘陸羽居’找上我倆,不是為乞討吧!”
最年長的年輕要飯的道:“也不錯。”
另一個道:“我也明白了,這一個雖然不是‘丐幫’的,可卻是你三個一條路的,跟你合著唱這臺戲,是吧?”
最年長的年輕要飯的道:“你錯了,這位跟我‘丐幫’,毫不相干。”
另一個道:“是麼?”
顯然不信。
關山月說了話:“我跟‘丐幫’是不相干,但如今卻是毛遂自薦,自告奮勇幫“丐幫”的忙。”
另一個笑了,冷笑:“那不還是合著唱這臺戲麼?”
最年長的年輕要飯的道:“尊駕……”
關山月道:“小兄弟,是什麼就是什麼,應該明說,何況我已經來了,就站在這兒!”
另一個道:“我已經知道了,你也已經明說了,想幹什麼?你就再次明說吧!”
關山月道:“那就看‘丐幫’這三位想幹什麼了?”
另一個道:“你‘丐幫’想幹什麼?要飯的,說吧!”
最年長的年輕要飯的道:“說幫忙,是這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