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意,我‘丐幫’做事,卻從不假手他人。話說在前頭,不管我‘丐幫’要幹什麼?都跟這位無關。”
另一個道:“你是多此一說,說該說的吧!”
關山月道:“小兄弟,聽見了,我已經踩進來了,不用再替我洗清了。”
最年長的年輕要飯的道:“尊駕……”
關山月道:“小兄弟,正事要緊。”
這是要最年長的年輕要飯的,不要在要不要他幫忙這個話題上計較了,說正事吧!
也真是,怎麼說那兩個也不會相信,還說什麼?
在這個節骨眼上,最年長的年輕要飯的沒奈何,只好聽了關山月的,他遲疑了一下,道:“‘丐幫’要的是,你兩個懷裡的一樣東西。”
那兩個臉色一變。
關山月道:“你二人聽見了,這就是我要的。”
另一個笑了,看得出來,笑得勉強:“要飯的就是要飯的,伸手求賙濟不成,居然追上來硬要了,告訴你,要飯的,我倆帶的不多。”
最年長的年輕要飯的道:“你看扁‘丐幫’了,就算你倆有金山銀山,我‘丐幫’也不會看在眼裡。”
另一個道:“那你‘丐幫’是要我倆懷裡的哪一樣?”
最年長的年輕要飯的道:“你倆自己明白。”
另一個道:“偏偏我倆不明白,我倆身上還會帶什麼?一群要飯的,向人伸手,又還能要什麼?”
最年長的年輕要飯的道:“看來你倆是非要我明說不可了,我‘丐幫’要的是你倆懷裡的那份名單。”
另一個面有異色:“名單?什麼名單?”
最年長的年輕要飯的道:“還裝什麼傻?就是你等所謂藏匿“江西”各地的叛逆名單。”
關山月心頭一震。
那兩個臉色一變,另一個道:“要飯的,你說什麼你等所謂藏匿‘九江’各地的叛逆名單?”
最年長的年輕要飯的道:“還裝,京裡不是有派駐各省,監視當地大小官吏,嚴查當地叛逆的秘密人物麼?你倆不是‘江西’那位秘密人物的外圍腿子,爪牙麼?懷裡藏有一份所謂藏匿‘江西’各地的叛逆名單,正前往獻予主子,打算邀功領賞麼?”
關山月心頭再震,道:“原來如此。”
那兩個臉色再變,另一個喝道:“要飯的,你‘丐幫’安的是什麼心?我倆是堂堂的漢族世胄,先朝遺民,怎麼會幹這種數典忘祖,賣身投靠的事?你‘丐幫’含血相噴……”
最年長的年輕要飯的冷笑:“你倆也知道你倆是漢族世胄,先朝遺民,也知道數典忘祖,賣身投靠的事做不得……”
另…個叫:“要飯的……”
關山月截了口:“你倆是說,堂堂漢族世胄,先朝遺民,不做這種數典忘祖,賣身投靠的事?”
另一個立即點頭:“不錯。”
關山月道:“也就是說,你二人懷裡沒有‘丐幫’這位所說的那份名單?”
另一個道:“當然沒有。”
關山月道:“我本來只是路見不平,來幫這三位小兄弟的忙的,如今知道是這種要緊大事,我想改變初哀,兩邊的忙都幫。這樣,你二人讓我搜搜懷裡,有‘丐幫’這位小兄弟所說的那份名單,把名單給‘丐幫’這位小兄弟,你二人數典忘祖,賣身投靠,該怎麼辦,就怎麼辦;要是沒有‘丐幫’這位小兄弟所說的那份名單,那是‘丐幫’這位小兄弟冤枉了你二人,我放你二人走,擔保你二人全身而退,毫髮無傷,如何?”
最年長的年輕要飯的點頭:“可以!”
另一個冷笑:“你當然可以,這是拿我二人當三歲孩童,你倆可真是合唱這臺戲,一搭一檔,唱作俱佳。”
關山月道:“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