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著兩個人的生死存亡了。
關山月道:“草民不敢。”
呼王道:“我不再說什麼了,走吧!”
關山月道:“王爺是說?”
呼王道:“我帶閣下找那另一位去。”
關山月遲疑了一下,道:“只王爺准許草民去找那另一位,草民已經很感激,怎麼敢再煩勞王爺虎駕帶草民去?那對王爺不太好。”
還真是。
呼王道:“謝謝閣下顧慮周到,閣下忘了我的話了,我不陪在一旁,不能放心。”
不在一旁,關山月倘有侵犯舉動,不能馬上以死相拼。
關山月心神震動,道:“草民沒有忘,那就只好煩勞王爺虎駕了。”
呼王沒再多說,道:“閣下跟我來。”
轉身往外走。
關山月跟下去。
從這一刻起,呼王沒有回頭,沒有說話。
關山月也沒有說話,默默跟在後頭。
舊雨樓獨家連載
掃 大眼睛校,第四章 勝負得見呼王轉過臉來笑了,沒事人似的:“這些喇嘛,霸道慣了。”
關山月道:“卻讓王爺給教訓了。”
呼王道:“我可不願慣他們。”
關山月道:“多謝王爺庇護。”
呼王目光一凝:“庇護?難不成閣下認為自己有錯?”
關山月道:“草民沒有錯。”
呼王道:“閣下既然沒有錯,那我這算什麼庇護?”
關山月道:“這總是草民的事。”
呼王道:“不,閣下的事已經了了,從閣下離開了‘敖漢旗’,這就是‘蒙古’人的事了,也就是我的事了。”
關山月還待再說。
呼王抬手攔住:“不說這個了,喇嘛們掃人興,今天不能去打獵了,咱們乾點別的。”
關山月還是說了話:“今天既不能去打獵了,草民就要把要稟知王爺的事稟告王爺。”
呼王道:“要告訴我了?”
關山月道:“正是。”
呼王道:“非急著說麼?”
關山月道:“王爺,不能不說了。”
呼王遲疑了一下,點頭:“好,那就說,咱們坐下說。”
他抬手讓坐。
兩人坐定,呼王的臉色有點凝重,道:“說吧!閣下。”
呼王的臉色為什麼會凝重?
關山月沉默了一下之後才道:“草民要稟知王爺的,是草民的來意。”
呼王道:“那幾個喇嘛該死!”
怎麼突如其來這麼一句。
關山月一怔,道:“王爺?”
呼王道:“閣下不明白?”
關山月道:“草民不明白。”
他是真不明白。
呼王道:“我這麼說,閣下就明白了,我知道閣下的來意。”
呼王知道!
關山月心頭一震:“王爺知道草民的來意?”
呼王道:“十之八九,雖不中,恐怕也不會太遠。”
關山月道:“王爺是說,草民不必稟知王爺?”
呼王道:“我就怕挑明之後,你我是敵非友,閣下不說,我不問,能拖一天是一天,不是挺好?我還想盡辦法不讓閣下有工夫說,沒想到這幾個喇嘛壞了我的事,讓閣下告訴我來意的時候提早到來,所以我說他們該死!”
原來如此。
怪不得呼王他費心思,一再不給關山月說來意的工夫,甚至一再不讓關山月說來意。
惺惺相惜,呼王真想交關山月這個朋友。
關山月感動,為之激動,實話實說:“草民感激,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