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的。
關山月道:“王爺。”
呼王這回抬手攔了話:“不對,閣下,我禮聘閣下當他四個的教習,對閣下來說,那不是敵,不是愛,反倒是屈辱,不行!”
關山月忙道:“王爺。”
呼王不聽關山月說話,也不讓關山月說話,道:“咱們改改,這樣,我要交閣下這個朋友,我堅留,我求閣下在我這兒多住些日子,行不行?”
關山月暗暗為之感動,道:“王爺太抬舉草民,叫草民怎麼敢當?”
呼王道:“我太抬閣下,閣下不敢當?閣下,您實在太客氣,我清楚,江湖上,武林中,像閣下這麼樣的人物,根本沒把像我這樣的放在眼裡,能交上閣下這樣的,蒙閣下不棄,那是我的造化。”
這,關山月就更不敢當了,他道:“王爺!”
呼王還是不聽關山月說話,不讓關山月說話,道:“當然,閣下要是不願意教,不願意留,那另當別論,是他四個沒這個造化,我不能、也不敢勉強。”
呼王厲害,這話扣人。
關山月沉默了一下,道:“王爺既有所命,草民不敢不遵,只是,草民有所請,萬請王爺俯允。”
呼王道:“只要是閣下說的,什麼事都好辦,說吧,閣下。”
關山月道:“草民不敢為師,他四位不必拜師,草民願意各跟他四位說兩招,請他四位得空多練。”
“說”兩招,而不是“教”兩招。
呼王道:“還是不能多待?”
關山月道:“謝謝王爺的好意,草民實在不能從命。”
私事了後,還有公事,那是他的重責大任。
呼王一點頭:“行,已經是求之不得了,你四個,還不快謝謝關爺!”
那四個喜形於色,忙躬身,深深躬身,齊聲高喊:“謝謝關爺。”
關山月答了一禮:“不敢當,四位別客氣。”
呼王道:“閣下,什麼時候敦?”
瘦面結實“蒙古”壯漢道:“屬下等正想問。”
呼王看了他四個一眼:“就知道你四個急。”
瘦面結實“蒙古”壯漢咧嘴一笑,笑得有點窘:“您一向疼惜屬下等。”
呼王眼一瞪:“跟我要貧嘴?”
瘦面結實“蒙古”壯漢忙道:“屬下怎麼敢?屬下說的是實情。”
呼王沒再理他,轉望關山月道:“閣下。”
關山月道:“草民這就說。”
那四個大喜,差點跳起來。
呼王笑了:“好極了,我也可以在一邊偷點兒。請吧,閣下!”
關山月說教就教,馬上各教兩招,真教,教真的。
三個教拳腳,一個教兵刃。
看似容易,可是等一上自己的手,那四個馬上就覺得不是那麼回事。
呼王為之動容,道:“連我都獲益不淺,你四個這輩子受用不盡了,沒那麼容易,要不關爺怎麼讓你們得空要多練?功夫學了得多練,一點也偷懶不得,個人的成就,除了稟賦,就看各人的勤懶,這是一點也假不了的。”
那四個齊聲恭應。
呼王又道:“都滿意了,還在這兒站著幹什麼?出去吧,練去吧!”
那四個又齊聲恭應,向著呼王跟關山月各深深一禮,退了出去。
四名護衛退出去沒多久,時候不早,席該散了。
呼王召來了他府裡的總管,是名白胖中年人,一臉的精明幹練相,像個總管,像個王府的總管。
他近前分別見禮:“王爺,關爺。”
“關爺”,一定問過那四個了。
憑這一點就知道,他細心、周到。
呼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