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懲,這種兵油子必須嚴懲,以儆效尤。”
“大哥,您打算如何嚴懲這些兵油子。”陳滅胡開口問道。
陳破虜想了一下,大聲道:“傳令,將這十六名逃兵,拖到大營內,每人重打一百大板,打死了才好。”
此刻,大營內軍心渙散,陳破虜心裡煩悶,脾氣自然大漲,並決定狠狠的懲罰這些兵油子。
因為這十六名逃兵,皆是讓將領厭惡的兵油子,因此,陳破虜如此處置,帳中的將領並無異議,沒有一個站出來反對。
“是,將軍。”小校抱拳應了一聲,轉身離開中軍大帳。
“這群混帳東西,簡直是添亂。”小校走後,陳破虜隨口斥了一句。
一名部將聞言,抱拳道:“將軍,幾個可有可無的兵油子無關輕重,眼下我軍軍心渙散,這才是要格外重視的問題,若是不能追回被佔的田地,大軍遲早會出亂子的。”
“是啊!將軍,將士們之所以賣命的效忠朝廷,為的不就是讓自己的家人過得好一點嗎?如今田地被佔,將士們心生怨恨,不會再賣力的效忠朝廷了。”又一名部將說道。
陳破虜聞言,正色道:“朝廷如此行事,讓將士們寒心。這是要出亂子的,這些不知輕重的官員,都該治罪,擾亂軍心之罪。”
“將軍,我等拼儘性命為朝廷收復失地,受到些許賞賜也是應當,朝廷憑什麼收回我等的田地,既然朝廷不仁,也不能怪我等不忠。”一名將領憤怒的說道。
“將軍,軍心浮動越來越嚴重。目前還能壓制。但絕不可能持續太久,譁變只在旦夕之間,將軍當早作打算,以免陷入被動。”又一名將領勸道。
“早作準備。你們是要讓本將造反嗎?”陳破虜大聲斥道。
雖然心裡極度苦悶。但身為大將。他仍不敢輕易動造反的念頭。
見陳破虜大怒,一名部將抱拳道:“將軍,我等無意反叛朝廷。但朝廷至少要給我等一個說法,收回的土地要儘快還給將士們,否則,末將只怕無力控制屬下將士,一旦將士們譁變,末將就管不了了。”
這名將領的話語中略帶威脅,似乎在給陳破虜施加壓力,讓其做出應對朝廷侵佔將士們田地的對策,以安定軍心。
陳破虜聞言,陷入了沉思。
此刻,在中軍大帳之外,十六名五花大綁的逃兵,被按在對應的長凳上,十六名負責行刑計程車兵,手持粗大木棒,重重擊打逃兵的臀部。
“啊……”隨著十六根大木棒的落下,十六名逃兵發出了慘烈的嚎叫聲。
如此慘烈的哀嚎聲,頓時傳遍了整個大營,附近計程車兵相繼走過來看熱鬧,並互相詢問這些士兵被打的原因。
“兄弟,他們犯了什麼事,被打成這樣。”一名士兵,看向另一名士兵,輕聲問道。
“逃兵,這十幾人皆是逃兵,被將軍抓了回來,所以被打了。”另一名士兵說道。
“哼,逃兵又如何,我等當兵,為朝廷賣命,到頭來,我們家裡的田地都被朝廷收回了,這可是爹孃親自開墾的新田,爹孃不服,找官家理論,被一群狗崽子打了,老子真想立即殺回家鄉,宰了這群狗官,出一口惡氣。”又一名士兵說道。
“你們家能有幾畝薄田,本隊正曾第一個殺上沔陽城的城頭,華將軍親自賞賜,將沔陽城東南三百畝良田全都賞賜給了本隊正,豈料這群狗官,居然說華將軍拿了朝廷的土地,私自賞賜部下,要收回全部三百畝田地,三百畝,整整三百畝啊!本隊正每戰皆是身先士卒,身上傷疤不下百處,到頭來卻是一無所有。”一名隊正氣憤的說道。
這名隊正的話,又引起了周圍士兵的強烈反響,眾士兵越說越怒,並打算以武力說話,奪回屬於自己的權益。
“將士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