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不是漢字也不是越語,就是一些奇怪的符號,看了看那片紙,有看了看被大牛抓在手裡的人。這傢伙各自矮小,看上去就是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身材也很瘦,只有那一雙手很粗糙。一雙和他年齡極不相稱的混濁眼睛靜靜的看著劉文輝手裡的紙片。
“你是幹什麼的?”大牛問道。
那人稍微一愣:“我家就在那邊,這是我家的賬本,被風吹走了,我出來撿回去,我什麼都沒做。”
一口標準的普通話,說的給外利索,比劉文輝的發音還要標準。咋麻栗坡這種與敵國接壤的地方,小小縣城裡能碰見一個說普通話如此標準的人還真是少見。麻栗坡就是一個當地人居住的大鎮子。按照時間推算幾百年前就不是我們的地方。後來清朝的皇帝宰了這裡的頭人,將這裡劃歸政府管轄,這才有了麻栗坡縣制的雛形。
麻栗坡是一個以少數民族圍住的縣城,城裡百分之九十都是當地各種奇怪餓少數民族,漢人真的很少。如果不是打仗,將這裡作為一個基地,恐怕幾十年後,這裡依然還是少數民族的天下。就這樣一個地方,忽然間出現一個說如此標準普通話的人,誰都會感覺有些奇怪。
大牛一笑:“你家在這,騙爺爺呢?狗日的一看就是奸細,再不說實話,老子斃了你!”
那人沒有絲毫的害怕,竟然扯著嗓子開始喊叫:“我就是這裡人,鄉親們,快來看呀,解放軍殺人了,他要殺我!”
呼喊沒有起到作用,頂多有旁邊幾乎的百姓伸長脖子從窗戶眼或者門縫往外看幾眼,根本連一點出來的意思都沒有。大牛一耳光就打在了那傢伙的臉上,兩顆牙瞬間就飛了出去,腮幫子腫的老高。
“殺了你又能咋樣?老子就是殺人的!”大牛扔下那人,手裡的火神炮已經對準了那傢伙的腦袋:“說,你到底是幹什麼的?那張紙有什麼用?”
“砰!”毫無徵兆的一聲槍響。阿榜立刻就追了出去,他知道這是敵人在殺人滅口。從剛才的槍聲判斷哪個隱藏起來的傢伙就在附近。在自己眼皮底下殺人,豈能容忍,槍王的稱號不能就這麼毀了。劉文輝一揮手,梅松連忙跟了上去。
敵人的槍法很準,一顆子彈打中了那傢伙的後心,鮮血已經從前胸滲了出來。那小子臉上竟然帶著笑容,以嘲弄的口氣,栽倒在地。槍聲是從東面傳來的,阿狸正是飯館的所在地,難道說飯館已經淪陷,那就太糟糕了。
不再管那個被幹掉的特務,劉文輝將那張紙塞進自己的口袋,追著阿榜和梅松的腳步衝了出去。東面餓槍聲開始響起。聲音沉悶一點的是阿榜的狙擊槍,聲音清脆的應該是敵人的槍聲。雙方已經展開了激戰,從槍聲判斷,戰況似乎很激烈,似乎阿榜並沒有佔據上風。
一頭扎進小飯店。看見首長們都集中在房間裡,劉文輝沒有理會旁人,踮起腳尖在尋找一號首長和穆萬年。還好都在,就倆自己的父母和穆雙也都在房間的一個角落裡坐著。忽然衝進來的幾個人讓那些首長們一驚,已經又熱從槍套裡掏出來自己的配槍,黑洞洞的槍口正對著劉文輝。
“怎麼回事?哪裡打槍?”到底是一號首長,處驚不變,直接詢問外面的戰況。
劉文輝還沒有解釋,穆萬年已經說了話:“這應該才是地熱此次行動的籌碼,看看我們這裡,只要兩顆手榴彈扔進來誰也跑不掉,這小子精明,許大志竟然如此疏忽,真的不該把這件事交給他。”
另一位首長連忙道:“一號,我們還是走吧!這裡太危險了,萬一……”
“走什麼走,有什麼怕的?他們要是敢來,你們還打不過他們?”一號首長瞥了劉文輝一眼,對他手下的這一窩將軍說道:“不能讓這些傢伙看笑話,咱們打仗的時候還沒有他們呢!立刻分散,守住四個方向,敢有闖入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