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人不僅差點害了他的女兒,還差點毀了他們整個苗疆一族,他又怎麼會輕易的放過他們。
殺了一個人並不是懲罰對方的最好方式,懲罰對方的最好方式是慢慢的折磨他。
不僅僅是身體的折磨,還有心裡的折磨。
等到他眼睜睜的看著瑞王府的其他人死在他的面前,這對他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折磨。
他們派去一個弟子幫瑞王保住性命,這也讓瑞王看見生的希望,但是怎麼也生不了,這不是最折磨人的嗎?
“是,我馬上去辦。”
杜峰離開之後,一個年輕女子走進了溫獨山的書房。
“族長,大祭司讓我來請您過去一趟。”
此女正是在大祭司身邊伺候的侍女。
溫獨山聞言,眉頭一皺。
“大祭司有說是什麼事情請我過去嗎?”
現在時間己經不早了,大祭司怎麼會現在派侍女請他?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情?
“並未,大祭司只吩咐了我來請族長。”侍女搖頭。
溫獨山起身便去了聖殿。
平日中大祭司極少讓人來請他,只要是大祭司派人來請他一定是有什麼什麼事情。
但是,大祭司讓人在晚上來請他的次數寥寥無幾。
看來確實是有什麼大事,否則大祭司也不會選這個時間讓他過去。
溫獨山進入到了聖殿之中便看見了,大祭司正在卜著卦。
看來大祭司又算出了什麼,而且還是事關他們苗疆一族的大事,所以才在如此晚讓人將他請來。
“大祭司這麼晚讓人將我請來所為何事?可是又推算出了什麼?”
溫獨山走近,走到大祭司的對面坐了下來問道。
大祭司將視線從卦象中移開,十分嚴肅的看向了面前的溫獨山說道:
“幾十年來我一首在推算著我們苗疆一族的命運,但是結果都一樣。”
“但是近來,卦象上出現了一絲變化,這就是我們苗疆一族的契機,而今天我再次算了一卦,卦象上的變化有多了一些。”
“依照卦象的變化來推算,我們的契機己經離我們越來越近了,這是百年來我們推算出來的唯一的契機,我們一定要把握住這個契機,若是我們把握住了,我們有很大的機會可以改變苗疆一族的命運。”
溫獨山聞言,心裡一喜。
他作為苗疆一族的族長,怎麼可能願意看著苗疆一族走向滅亡,現在有辦法可以化解苗疆一族的劫難他比誰都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