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
孫允晨一開始不知對方是在問他,他呆站著,那男人粗聲的問,而且他下身光裸,撫觸著自己的惡根,一臉淫慾的看著孫允晨,一邊看著,一邊手心卻在自己的惡根上握住來回,好像正在腦子裡,用下身的部位侵犯奸淫著孫允晨。
見到這情景,孫允晨臉色都變了,噁心下流也不足以形容他現在的感覺,趙日倫立刻就把他拉開,擋在他的面前。
他聲音拔高的臭罵對方一頓,這種無恥的嫖客簡直丟盡男人的臉。
「無恥!任是千金萬金,他也不會讓你碰一根汗毛的!」
孫允晨顫聲道:「他以為我是……我是……」
被這麼一鬧,趙日倫也沒了遊興,他反身拍了拍孫允晨,將孫允晨抱入懷裡,低語道:「那些人只是來此玩樂,分不清誰是誰不是,你別想太多。」
有趙日倫的安慰,讓孫允晨心情好多了,他抬起眼睛道:「謝謝姊夫。」
月光照耀著他美如秋月的眼睛,他菱形豔紅的小嘴又紅又豔,吐出來的芝蘭香氣就在他臉旁,趙日倫下半身完全的熱了起來。
他差點就像剛才那個無恥的男人,想要去碰自己下身的部位,因為那部位又燙又熱,這幾年他對情慾沒有興致,現在則是面臨這一生最想發洩的時候。
「我、我送你回去。」
他忍著那種想要發洩的痛苦,是他太久沒有女人,一上來船舫,都是那種淫聲穢語,他也是個正常男子,大概就是這樣受了挑逗。
他自己作了解釋,送孫允晨回房後,他忍到了自己的房間裡,解下褲子,自己的下身暴脹得厲害,他握住揉弄,儘快發洩出來越好。
他閉上眼睛,專注於下身的感覺,但是在黑暗裡,他看不到的不是剛才在船舫上見到的任何一個赤裸的嬌娃,而是衣著整齊的孫允晨。
他美如秋月的眼睛,然後是他豔紅的雙唇溼潤的張開,趙日倫發出低吼聲,下身快感更強了,他手用了些力氣強制的揉搓,喘氣的射出體液後便躺倒在床被上。
「我這是怎麼一回事?怎麼會……怎麼會想著孫允晨做這種丟臉的事情。」
他臭罵了自己一頓,才倒頭睡去,睡得頭昏腦脹,起來才知自己得了風寒,他硬是去談生意,出去再吹了風,回來後就發了燒。
想也知曉得了風寒,鐵定是他昨晚自己解決之後,躺在床被上,被風吹了腹部著涼的,這種丟臉的理由,他怎麼可能會對其他人說明。
尤其是孫允晨見他發了燒,急急忙忙的到他房裡,一邊自責的責備自己邊問道:「一定是遊船時吹風的,姊夫,我真不會安排,竟然讓你得了風寒,都是我不對。」
趙日倫怎可能說出真正的原因,他支支唔唔道:「是姊夫最近比較累吧,跟昨晚的事不相關。」
「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一聲一句的不好,也就代表著孫允晨決心要照顧他,他就日日夜夜待在他的房裡,在他額頭上放上溼布,燉煮來的藥汁,也讓他一匙匙的吹涼,喂進趙日倫的嘴裡,趙日倫眼光亂瞟,就是不敢在他身上流連。
「姊夫想睡了,你也回房去睡。」
孫允晨決心堅定道:「我害姊夫生病,我在這裡陪著姊夫。」
「不,真的不用了,允晨,你聽姊夫的話,回去。」
「不要!」
若以執拗來說,孫允晨在某些時候也挺執拗的,就像他堅持要搬出去一樣,任是趙日倫對他如何生氣,他依然要搬出去。
「可惡。」
他喃喃罵了一聲,自己的身體就是不安分,孫允晨在一旁,它自顧自的熱燙,完全不像個病人,而孫允晨卻聽到這聲可惡而臉色發白,至少他從來沒聽過趙日倫用這種語氣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