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
張彪沉聲道:“有件東西落在你們手裡,此物不屬於你們,先交出來再說。”
玉海王心中忐忑,“還請閣下明示。”
此刻,玄黃令的感應已十分清晰。
張彪轉動眼睛,望向了玉海王背後一名金丹海民族老者,沉聲道:“有個令牌在伱手中,交出來!”
“令牌?”
那海族老者一愣,連忙否認道:“老夫從未見過閣下,也不曾拿走什麼令牌。”
“玉海王,你簡直找死!”
遠處看熱鬧的白痋突然跳了出來,滿眼幸災樂禍道:“這位可是玄黃修士,你欠了千寶閣的債不說,還得罪玄黃,莫非活得不耐煩了?”
此話一出,有人一臉疑惑,互相打聽玄黃是什麼勢力,有的人則面色大變。
張彪則冷眼一瞥。
這白痋也不是傻子,剛才遠遠躲開,為何如今又突然冒出,點破自己身份?
莫非……
張彪頓時瞭然,猛然看向人群。
果然,人群中有一名黑袍人,兜帽下只露出個陰冷的笑容,見他發現,立刻轉身離開,很快就不見了蹤影。
是千寶閣的人!
張彪心中已有所猜測。
胡媚娘說的沒錯,亮出玄黃令,可避免一些麻煩,但同樣會惹來更大的麻煩。
也不知千寶閣,有何算計。
玉海王明顯也知道玄黃威名,面色大變,對著身旁金丹怒喝道:“二弟,你到底拿了別人什麼東西,一個個的,都想逼死老夫嗎?”
被他詢問的老者,也是滿臉憋屈,“王兄,我真沒拿什麼令牌。”
說著,竟直接將腰間一枚錦囊拋了過來,悲憤道:“老夫家當全在這裡,閣下想要什麼儘管拿,莫要誣陷老夫!”
張彪也不廢話,接過錦囊後,按照玄黃令的感應,從裡面取出一物,赫然是條渾身佈滿寶石狀鱗片的怪魚。
“玉丹魚?”
周圍人群中,頓時傳來陣陣驚呼。
張彪眉頭一皺,有些奇怪。
不等他運轉靈視之眼檢視,旁邊沈潮生便上前開口道:“先生,此魚乃是海中奇珍,食靈藥而生,體內可孕育寶丹,雖比不上真正的丹藥,但也是上佳珍品。”
“哈哈哈…”
那名金丹海族老者也是滿臉悲憤笑道:“你們這些組織,想要強取豪奪便明說,便要找些莫名奇妙的理由。”
此話一出,旁邊不少人也是臉色難看。
海民族雖說是蠻荒遺族,但戰爭結束後,千百年來已與外來宗門達成默契,互不侵犯,也算蒼藍界自己人。
眼見對方如此被欺壓,雖不敢相助,但難免心中慼慼然。
張彪冷眼一瞥,直接破開魚腹,從裡面掏出個血淋淋的東西。
這東西,是一塊畫滿血符的人皮,用來隔絕氣息,解開後,裡面赫然是玄黃令。
張彪看了一眼,便知道玄黃令的主人已經身隕道消,將死魚和錦囊拋給對方,沉聲道:“此物,你是從哪裡得到?”
那名金丹也是一臉懵逼,聲音都有些結巴,“這…這是我們無意中捕獲,老夫也不知道里面藏了東西。”
說著,眼睛忽然一亮,對著玉海王顫聲道:“師兄,這條玉丹魚,是在毀滅的贔屓島附近捕獲。”
張彪眼神微凝,“贔屓島毀了?”
“這位玄黃道友。”
上方天水道的幾名修士也跳了下來,為首的老者臉色明顯和緩許多。
他微微拱手道:“就在一個月前,贔屓島忽然毀滅,佛殿崩塌,島上大師們也全部失蹤,我等也在追查此事。”
張彪聞言,陷